汪灿看着地上同伴的武器,被折断的飞刀,被捏变形的铁四指,甚至被翻折到枪管朝上的消音手枪,陷入了沉思。
这么想来,疯女人只是把裤子扒下来,把自己捆成螃蟹,居然已经算温柔了。
只见无所谓愣了一下,随即带着三分疑惑的看向汪灿。
汪灿正在想如何辩解,试图蒙混过关,最重要的是‘骗也得把这个疯女人骗回去’。
下一秒,无所谓就把自己哄好了,很认真的对着汪灿说:“不错呀,小崽子,现在在外面知道化名了。牛逼class。”最后还把他拎起来掂量,举过头顶,兴奋的甩了两下。
汪灿一下就被无语住了。
只见角落里蹲着那个,使鞭子的小姑娘,一下就不甘示弱的捂着她的脸冲了上来,想要‘争宠’:“你还不明白,他就是在骗你,他根本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汪灿瞪回去一眼。又看了看地上被卸了手脚的几个汪家人,深深感觉那就是他不久之后的宿命。
无所谓看了一眼毫无抵抗之力的汪灿,很粗鲁的十指并用在他脸上抓挠了一番,确定没有人皮面具,然后揪了揪他脑后被薅的已经扎不住了的小揪揪:“这小啾啾不能作假吧。也没有人皮面具。要不是他的话,怎么会发型都一模一样。我五天前才跟那孩子分开。”
汪灿立刻闭上眼装死。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张照片上的人真的跟他一模一样,居然连头发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