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默默掏出病情记录本,在精神病记录那一栏添上受虐倾向。
无所谓:?他也没打我。
汪灿背着两个包,拎着无所谓‘最爱的鲜花篮’,虽然艰难前行。此时也得意的不行。
随手挥了挥代替风筝线的鞭子。
“死女人。力气那么大有什么用?体重只有几十斤。你看现在狂风来了,只能被放上天吧。”
无所谓此时裙摆被大风吹到鼓起,像一把在风中摇摇欲坠的降落伞。感觉到腰间鞭子的波动,疑惑的撑开小红帽,向下望了一眼。
只看见汪灿小嘴叭叭的,却没有发出多少声音。或许发出了,但是也被风沙吞噬了大半儿。
“啊?屁孩儿,你要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何处不能快乐无限。”
气得汪灿往前狂奔了几步。大风刮得更猛烈,汪灿差点没抓得住鞭子。
还是嘴犟的对无所谓来了一句。
“不许叫屁孩儿。不许叫大头儿子,更不许叫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称呼。”
无所谓:“啊,屁孩儿,你说什么?”
汪灿气的抓狂,手臂挥舞,狠狠的甩了两下鞭子。
“叫灿哥,不然不放你下来。”
无所谓在空中飘荡了两下。
“啊?什么咕咕咕。”
汪灿直接抓狂了。
“啊啊啊,疯女人,你今儿别想下来了。”
“我又不在乎。”无所谓小嘴儿一瘪,淡定的盖上小红帽,自己抱着自己开始哄睡。
汪灿有些震惊的指着头顶的无所谓。
“你,无所谓你个疯女人,你他妈还挺‘安贫乐道’的。”
最后自己给自己气笑了。
汪灿刚想说你不叫哥,我真的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