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灿刚想开口骂人,那位跟我像的,没成年跟我有什么关系?有可能就是单纯像而已。更多的可能是他一直在模仿,从未超越。那么爱模仿去当模特好了呀,nia的。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无所谓委屈巴巴的瘪个猪儿嘴,都快亲到他脸上了。那还得了,汪灿的清白呀,直接把他吓结巴了。
“你,你别装啊,我还没骂你呢!你可以等我骂你两句意思一下,然后你再开始委屈。你这样我挺委屈的,我啥也没做啊。”
无所谓委屈的表情一收,上手就是两个脑瓜崩子弹到他头上,疼的他脑瓜子嗡嗡的,一个左右摇摆,像个不倒翁似的。
“傻逼灿灿,你现在委屈我也很委屈啊,我还没动手打你呢,等我打了你你再委屈。不然我岂不是比你还要委屈呢。”
然后头也不回的往院里走去了。
汪灿嗤笑一声,揉了揉后脑勺。
“这才对嘛!疯女人哪会有委屈,从来都是她给别人委屈受。比如说现在。害。”
说完就一甩脑袋,把里头的面粉和水甩匀,一个狂野的奔跑姿势,就追了上去。
“疯女人,你等等我。”
一进门,四合院内屋,几个小汪拘谨的站成一排,神色各异,但同款尴尬。看起来,倒像是做坏事的时候被抓了个现形。
汪灿笑嘻嘻的捶了捶就近汪苏的肩膀。
“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突然那么怕她?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怂呢。”
无所谓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
“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你都做了什么?”
汪灿猛的一抓衣角,苦涩的垂下了头。
“你都发现了,是我,跟他们几个没有关系,你要罚就罚我吧!”
无所谓端起汪杏倒的,汪苏煮的酸梅汤咕咚咕咚咕咚一口干了,才慢悠悠的说。
“我又没有不让你跟家里联系,你心虚什么呢?你们几个现在不还是姓三点水吗?我又没有剥夺你们的人身自由权。”
汪灿有些疑惑的看过去。
汪清一看局势还有得逆转,立刻上前一步。
“无小姐,灿队他也没有恶意,只是跟家里发个消息保平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