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试戴完毕,郑瀚江、郑瀚波的伴侣开始了行动,逐一拿出赠予郑玉瑾的礼物,表示慰藉她的辛劳。
可这些衣物一经展开,都是陈旧之物,两位夫人都自鸣得意地说这些都是知名品牌,售价不是三千多便是五千多。
但衣物毕竟有其寿限,无论价值几何,旧衣终究是旧衣。如今生活不再艰难,谁还愿穿别人的旧衣?
即便给我买的新衣只需五十元,也好过这五十倍的价格却换来的旧衣,让人心情舒畅。
观察某些衣物尚有污痕在身,让郑玉瑾心头颇为不悦,但她能如何?既然收到手了,也不能拂人脸面,只能收下来如对待破旧之物般。
接着几个孙媳纷纷将礼物赠予徐心,出奇地都送手机,仿佛早有默契一般。
她们的手机全是顶级的牌子,虽是高档,但也全是旧货,款式落后,有的新品甚至都不值区区五百,更何况这些是旧机。
这些手机表面斑驳剥落,屏幕破裂,徐心接收十六部手机,犹如收取废旧垃圾。
她也只能客气地向嫂子们道谢。
他们忙碌之后,老大郑瀚江一笑,自包中抽出两条烟草,递向前方,道:“四弟,我知你对大哥有怨恨,但这当大哥的也不能跟你计较,这两条烟赠予你。”
随后,老二、老三亦各取出两包烟草放在桌面上,品牌一模一样。
郑瀚尘一看便认出了烟草的牌子,市价七块五每一盒。
看了许久,他对这些送礼之人愈发心烦,竟视乡亲如草芥,乡人并非不能买,你们把垃圾找垃圾桶,别送这里来啊!
而且送这种烟有脸?若是普通关系,生活水平不丰,送两条这种价位的烟无可非议。但你们的收入究竟何等境况?
郑瀚尘早有耳闻,郑瀚江夫妻在国外经营中式餐厅多年,收益颇佳,以美元计。多年的积攒不知积累了多少钱财,况且他们儿子、儿媳收入如此高昂,年收入近千万不止。
再说,郑瀚波夫妇每月领取的养老金近两万元,还拥有一家洗衣店,年收入达五十至六十万元。至于他们的儿子、儿媳也同样出类拔萃,年收入达数百万。
至于老三郑瀚鸥,家中餐馆盈利三四万,虽算不上富有,但也绝不困顿。
然而这般的收入,多年来一次也不回,回来一趟竟当垃圾一样扔给他们。
郑瀚江瞥了一眼四弟,笑声道:“四弟,别总是抽那些破烟,这款比你的更好,打开尝尝吧!”
郑瀚波也附和:“没错,四弟,这就是给你的,抽吧!”
郑瀚涛正捏着手中的“黄鹤楼”香烟,听到他们这话突然狂笑出声,以至于泪流满面。
郑瀚尘明白他为何笑,而老郑瀚江他们不知何故,满脸愕然。
此时,郑青云发现桌上的“黄鹤楼”烟盒,不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