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雪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心中虽有羞涩,但也感受到了秦子阳的关爱与呵护。
他们来到一处安静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一个大大的木桶,木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热气腾腾。秦子阳和柳若雪缓缓褪去衣衫,进入木桶中。热水包裹着他们的身体,带来一阵温暖与舒适。
在蒸腾的水气中,那柳若雪青丝高盘,颈项洁白,肌肤细腻光滑,仿如一块美玉。秦子阳看着柳若雪那美丽的脸庞和曼妙的身姿,心中充满了爱意,“宝贝,你现在真美……”话还没说完就一下就亲了下去。
柳若雪则羞涩地闭上眼睛,不敢直视秦子阳的眼睛。听得又羞又甜,小心脏扑嗵扑嗵直跳,心道,秦大哥怎么说出这等话来,可羞死人了,偏就我还想听他叫宝贝。
接着,秦子阳的手顺着柳若雪肩胛缓缓的抚摸,仙儿的肌肤晶莹如玉,如水般细腻顺滑,没有一丝的瑕疵。
秦子阳急色的吞了口口水,另一只手掌却是从她背上轻轻抚摸,缓缓下滑,转眼便抚摸上她柔若无物的腰肢。
一触到她腰际,秦仙儿便如被施了定身法儿般,浑身再也动弹不得,脸色如彩霞般鲜红,鲜艳的的小口微微一张,鼻中轻轻哼出一声。“公子——”柳若雪似娇似喘的一声呻吟传来,秦子阳心中一荡,这谁受的了啊一下扑了上去……(后面内容自行脑补)
这时,在村子里有个不端不正的村民,他与城里的妖族暗中勾结。
目睹秦子阳他们与匪徒激战正酣,他的内心犹如揣了只受惊的小兔,上蹿下跳,唯恐匪徒被剿灭后,自己与妖族那不可告人的勾当会被公诸于世。
于是,他趁着这墨黑深沉的夜色,像只偷油的贼鼠,悄然无声地溜出村子,妄图前往城里向妖族通风报信。
可他这番偷偷摸摸的举动,又怎能逃脱守夜的小马那敏锐如鹰隼的目光。小马这小子,那警惕性堪比机敏的狸猫,守夜之际,他隐隐约约听闻一阵如同鼠窃狗偷般的细微脚步声。
他当即如灵猴般敏捷地隐匿身形,双目圆睁,如铜铃般炯炯有神,仔细窥探着周遭的动静。当瞧见那个村民鬼头鬼脑、形如做贼般朝着村外疾奔而去时,小马二话不说,如一阵旋风般迅猛冲出,一把将其牢牢拦住。
“嘿,你这深更半夜的要往何处溜达呀?”小马扯开嗓子高声喝道,那声音震得树叶簌簌颤抖。那个村民惊得险些灵魂出窍,眼神游离不定,如无根浮萍般飘忽,哆哆嗦嗦地言道:“我……我不过是出去解个手。”
小马听闻,不禁捧腹大笑,“哟呵,解手还需跑到村外去?你当我是三岁稚童那般好哄骗呢?老老实实交代,你究竟意欲何为?”在小马的连番追问与凌厉逼视下,那个村民最终难以招架,只得承认自己欲要去给城里的妖族传递消息。
小马气得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地叫嚷道:“你居然胆敢与那些妖邪勾结,你可知晓你你这等行径是在给村子挖掘坟墓,欲将众人都埋葬其中呀?”小马二话不说,像拎小鸡仔般将这个村民揪至秦子阳等人面前。秦子阳知晓此事后,脸色瞬间阴沉得犹如包公,双目圆睁,直视那个村民,严肃地斥道:“你为何要与那些妖邪狼狈为奸?你可明白你这缺德之举会将整个村子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个村民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声泪俱下地求饶道:“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妖族承诺赐予我大量钱财,能让我过上富贵荣华的生活。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了,才犯下这糊涂至极的过错。求求诸位大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
最后,看到秦忠等人都不愿意给他一条活路,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狰狞,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阴狠,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想要有钱,想要过点好日子,不可以吗?我不过是在这残酷的世间努力挣扎,追寻那一点点的富贵荣华,难道这也是罪不可赦?你们为何如此绝情,非要将我逼上绝路?”他的声音沙哑且凄厉,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绝望嘶吼。
说话之间,他猛地暴起,犹如一只穷途末路的恶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出手,那架势显然是想在死之前拼死拉一个人陪葬。他的动作迅猛而疯狂,不顾一切地朝着离他最近的人扑去,脸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极致,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保持警惕的秦子阳迅速反应过来,他身形一闪,如闪电般挡在了那人面前。
秦忠怒喝道:“休想伤人!”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人的攻击被秦子阳硬生生地挡了下来,他的力量在秦忠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然而,他并未放弃,依旧疯狂地挥舞着双手,试图突破秦子阳的防线。
“你作恶多端,还不知悔改,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秦忠紧紧握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扭,使其无法动弹。
众人也纷纷围了上来,怒目而视。
“你这恶徒,自己贪心不足,还妄图拉人垫背,天理难容!”其中一人愤愤地说道。
那人见大势已去,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但此刻的悔恨已经太晚了。
秦忠用力将他甩在地上,冷冷地说道:“你的贪婪和狠毒,终究害了你自己。”看到人心如此凉薄,秦忠皱紧眉头,心中犹如缠成一团乱麻。
内心深深的发出一声呐喊:“人心难测,人心难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