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急忙说道:“可不能这么说,河神一直都在守护我们村子呢。去年春播前,也是久未降雨,土地干裂得厉害。我们赶忙祭祀河神,那祭祀的场面好不隆重。村里的人们早早地就开始准备,在河边搭起了高高的祭台,上面摆满了各种祭品,有新鲜的水果,那色泽鲜艳夺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还有肥美的鸡鸭,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更有精心制作的糕点,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村里的长辈们身着盛装,一脸肃穆,带领着大家跪地祈祷。祭祀的音乐声悠扬响起,弥漫在整个村庄,那声音仿佛能直入人心。”
柳若雪惊讶地说道:“这也许只是巧合呢。”
村民摇了摇头,坚持道:“哪有那么多巧合啊。到了秋收的时候,原本刮起了狂风,那风大得吓人,眼看那沉甸甸的庄稼就要遭殃。我们又心急如焚地举行了祭祀,大家诚心诚意地祈求河神保佑。仪式结束后,风竟然立刻就小了,我们都欢天喜地,觉得这都是河神的庇佑,才有了丰收的成果。所以现在河水泛滥,我们也只能再次祈求河神了。”
柳若雪听闻,惊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种荒唐之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那美丽的脸庞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犹如天边绚丽的晚霞。
秦忠也气愤地说:“简直是愚昧至极!”他握紧了拳头,仿佛在为那些无辜的孩子鸣不平。
这时,一个老者走了过来。老者的步伐缓慢而沉重,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秦子阳皱着眉头问道:“老人家,为何说没办法呢?这种祭祀河神的行为实在不可取。”
老者微微摇头,说道:“年轻人,你有所不知。这两年的祭祀,那可是灵验得很呐。去年春播前,久未降雨,土地干裂得不成样子。我们赶忙祭祀河神,那祭祀的场面好不隆重。村里的人们早早地就开始准备,在河边搭起了高高的祭台,上面摆满了各种祭品,有新鲜的水果,那色泽鲜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还有肥美的鸡鸭,看着就令人垂涎;更有精心制作的糕点,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村里的长辈们身着盛装,一脸肃穆,带领着大家跪地祈祷。祭祀的音乐声悠扬响起,弥漫在整个村庄,那声音仿佛能直入人心。”
柳若雪插话道:“难道就因为这样,你们就觉得是河神显灵了?”
老者继续说道:“可不是嘛。没几天,就真的下起了及时雨,滋润了土地,庄稼得以顺利播种。到了秋收的时候,原本刮起了狂风,那风大得吓人,眼看那沉甸甸的庄稼就要遭殃。我们又心急如焚地举行了祭祀,大家诚心诚意地祈求河神保佑。仪式结束后,风竟然立刻就小了,我们都欢天喜地,觉得这都是河神的庇佑,才有了丰收的成果。”
秦忠忍不住说道:“这肯定只是巧合,哪有什么河神。”
老者无奈地说:“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但这种情况出现了两次,大家就都深信不疑了。所以现在河水泛滥,大家也只能想到用祭祀河神的办法来解决。”
秦子阳皱着眉头说:“这怎么可能有用,一定有其他原因导致河水泛滥。”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要穿透这层层迷雾,找到事情的真相。
正说着,几个壮汉押着一对童男童女走了过来。那男孩紧紧咬着嘴唇,眼睛里满是恐惧,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他小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与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女孩则是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她嘴里喃喃地喊着:“爹,娘,救我!”那声音微弱而凄惨,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孩子的父母在一旁哭泣,苦苦哀求放过自己的孩子。他们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
秦子阳再也忍不住,大声喝道:“住手!”他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空气中炸响。那几个壮汉怒目而视:“你是什么人?敢坏我们的好事!”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威胁。
秦子阳义正言辞地说:“这种残害无辜生命的事情,绝不能发生!”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
小马也附和道:“就是,有我们在,不会让你们得逞!”他挺起胸膛,仿佛是一位勇敢的战士,准备为正义而战。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突然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那乌云如同一团墨汁,迅速在天空中蔓延开来,遮住了太阳的光芒。狂风呼啸着,吹得人们的衣服猎猎作响,仿佛是大自然在发出愤怒的咆哮。
看着妖气肆意的怪风,秦子阳惊叹道,“这能呼风唤雨的妖魔道行可不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