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再观察段小舟是不是可托付之人,
还顺手赚点嫁妆,呸,玉竹想得脸红了,
怎么还把嫁妆这事也给安排上了,
自己本是打着跟着小姐一辈子的。
这时听到耳边传来段小舟的声音:
“事不宜迟,玉竹姑娘可介意抽点时间给我,
我们讨论一下和绣坊的接洽事宜。”
沈清楠笑得捉狭:“她现在可空得很,因为我要去找阿栖了。
我可把正房留给你们,玉竹就好好招待一下段小哥,
中午可吃个饭再走也不迟,这生意的事,一说起来可就没完了。”
沈清楠哈哈笑着出了正房,却是把怀着少女心事的玉竹给囧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段小舟一个男子,没这么多弯弯肠子,脑子又全是这生意的事儿,
这会听到沈清楠给自己推存了玉竹,
就想尽快把自己想到的一些东西分享给玉竹,
玉竹见段小舟认真,也压下自己的情绪和段小舟说起这绣坊合作的事儿来。
两人这一谈起来,互相补充,又迸发出了不少思想的火花……
这鸭绒生意也就由沈清楠的椅子开始,被段小舟给轰轰烈烈地做起来了。
……
林若轩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觉得沈清楠真是会享受。
虽然这书房还没有自己的书房一半大,
但自己书房里的东西没一样能比得上这把椅子。
见沈清楠慵懒地陷在椅子里,自己也学着放松下来,坐进椅子里。
“林若轩,你这次怎么带着阿轾一起来江州了?”
沈清楠开门见山,和林若轩不用客套,直接问就是了。
林若轩正在适应这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还试着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听得沈清楠问他:
“清楠可知道这江州刘氏?”
知道啊,不仅知道,这宅子都是刘家卖给自己的,
家里还住着一位刘家的亲戚,很亲的那种。
“听闻过,大家族,在江州也是有名得很。”
“那刘家和我外祖家是世交,刘家每年荷花宴都会请洪家。
也不是只有洪家,这尚朝有头有面的家族,应该都在邀请之列。
洪家长辈今年都有事忙,就安排我们小辈过来玩耍一番。”
“哦?意思是还不止你们两个过来了?”
“是的,这次我们来了几个同辈的表亲,都是我母亲兄弟姐妹的孩子,
与我年纪差不太多,最大的就是我表兄洪之卿,今年十九,最小的就是阿轾了。”
“没个长辈带着,会不会有些看不起刘家的意思?”
“不会,刘家有咱们洪家嫁过去的姑姐,大家都有着亲戚关系,不会介意。”
林若轩没有明说这刘氏荷花宴还有一层意思,
就是各大家族把自己的适龄的儿女都会遣来,
为各自的家族之间联姻,历年的荷花宴不乏有互相看上的男女,
回去跟自家父母一说,合适的下一步就直接议亲了。
林若轩直觉上就不想给沈清楠提这事,
反正他也不过是洪家的外孙,
洪家这次主要还是洪之卿和另外几个洪姓的适龄少年,
林若轩这次跟着来,更重要的还是沈清楠上次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