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暴涨这么多的实力？”石九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看过的小说。

感觉唯一能够契合这种桥段的，也只有所谓的氪命大法了。

而他也是注意到地上的宁天在这时苏醒，开始有了动作。

石九猜想，宁天和天上那老妇可能有什么联系，否则现在苏醒的时机也卡得太好了。

对方拼命你装死，对方氪命你惊醒。

果不其然，宁天苏醒后，便抓狂似地冲着半空中那老妇嘶吼。

什么娇妹，娇妹的。

可惜石九并不关心这些，他只是默默感悟着那股光芒，尝试能否从中体会到什么。

只是很快，石九便感受有什么东西在扒拉自己的裤腿。

他低头看去，竟是鼻涕眼泪混了一嘴的宁天，正拼命地摇晃他的裤腿。

“我求你了，我求求你，别杀她，不要杀她！”

“你杀我吧，你杀了我吧，如果她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替她偿命啊，我替她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了，求你。”话没说完，宁天便作势跪下，当即便要磕头。

可那半空中的老妇却看不下去了，“天哥，今日之事因我而起，自当因我而结。

你还有十几年的寿命，不要这样作践自己，反正我已经没几年可活，不如送这小友一场造化。”

小友？

这就把石九给搞得有些懵逼了。

刚才偷偷干掉宁以尘的是你，把他手臂削掉的也是你，小人得志地去侮辱宁以尘尸体的也是你。

现在是怎么的。

眼看打不过，老狗变小友？

可笑！

这又不是修仙！

于是石九扶住宁天的肩膀，直言道：“你不必如此，我之前说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撕烂她的嘴。”

“她拦不住我，你，更拦不住我。”

石九知道宁天的绝招，但宁天那点招数，跟宁家主一样。

对他毫无威胁，反而被石九天克。

面对石九的必杀发言，宁天只像是没听懂似的，“你撕烂我的嘴，你撕我的，你来。”

说话的同时，宁天竟真的主动伸手去抠自己的嘴巴。

更让石九意外的是，这老头，竟然没有假情假意地做戏。

而是真的用尽全力去撕扯自己的口腔，疯狂地拉扯自己的脸皮，只为了博取石九的宽恕。

“喔，喔帮您，撕，窝撕啊啊啊！！！”

因为口腔无法闭合，加上大量的血液混杂其中，宁天此时讲出来的话语模糊不清。

半空中，那老妇也是心疼得不行。

她竟然主动靠近石九，虽然全身仍散发橙金色的光芒，却已经减弱不少。

可石九能够感受到对方此刻完全没有杀意。

他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妇越靠越近，不准备出手，也不准备防御。

虽然石九不相信人性，但宁天的行为还是给了他十足的震撼。

因为若是交换立场，现在是要他用自己的命换宁以尘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