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轩见状,心中五味杂陈,连忙安慰道:“公主莫哭,兄长并非全然反对,只是认为你身为异族公主,若成婚,恐难居正室之位。他已在乡间为我寻觅了一门亲事,是一位手艺精湛的绣女。”
回想起自己曾寄信家中并附上银两,高景轩心中暗自揣测,或许正是因自己在外略有成就,且家中经济好转,方有媒人上门提亲。在这乱世之中,若非如此,又有哪家女子愿以身相许?
苏婉萍儿泪眼婆娑,拒绝接过书信,质问高景轩:“你意如何?是要我屈居妾室,而你则回乡迎娶那绣女吗?”
高景轩温柔地拭去苏婉萍儿脸上的泪痕,叹息道:“在我心中,从无妻妾之分,皆是心爱之人。我愿亲自与兄长沟通,若你应允,我们可先成婚,待日后回乡,再行迎娶绣女,二位皆为我妻,地位等同,你意下如何?”
苏婉萍儿闻言,怒火中烧:“你竟想同时迎娶二人?不行!我绝不与旁的女子共侍一夫!”
高景轩本已心烦意乱,被苏婉萍儿一激,亦按捺不住怒火:“你又要我如何?此事非我所愿,你怎可如此任性?你自幼娇生惯养,可知何为体谅?”
一番争执后,苏婉萍儿痛哭失声,她深知高景轩的固执,却也委屈难当。高景轩见状,递上手帕,语气缓和:“兄长于我恩重如山,退婚恐伤其颜面,亦害及无辜绣女。中原习俗与我们不同,你需理解我的难处。我虽娶她,但不会带在身边,你我同在军中,相聚时日甚多,你又何必执着于虚名?”
苏婉萍儿闻言,虽感羞愧,但仍倔强道:“即便我愿,父王亦不会同意。”
高景轩冷笑:“你父王?他自身尚不能自持,何以干涉你我之事?只要你点头,我自有办法说服他。”
苏婉萍儿满心愁绪离去,高景轩则继续主持大比武事宜。两日激战,比武圆满落幕,托云堡内士气高昂,竞争氛围浓厚,昔日的沉寂一去不复返。
次日清晨,全校场集合,高景轩亲自表彰比武优胜者,士卒们因表现优异而晋升,军官们则获得丰厚赏赐,整个托云堡焕发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