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的胶岛,天气冷了些,但比燕都还是要高上几度,算不上深秋。
白天出了太阳,到处晒的暖洋洋的,傍晚,卧室原本敞着的窗子都关上了,白纱一簇簇从中间束着。床上的帷幔换上了喜庆的红色。
早晚温差还是大的,宋辞在家中的卧室里总是光着脚。季昀礼一周前已经安排人把地暖开了合适的温度,脚踩在地板上不会感到冰凉。白天会打开窗,室内的热气随风散去,晚上关起来,睡觉时刚好合适,不冷不热。
在两人到来之前,家中佣人已经讨论了好几轮,见过心疼老婆的,没见过细致到这种程度的。
阳光、沙滩、海浪,这一次的拍摄与香山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浪花是琢磨不定的,为了拍出最好的效果,拍摄持续了整整两天。
吃了海鲜大餐,宋辞心满意足地坐在副驾驶,和季昀礼一起回家。
自从宋辞说不让季昀礼出力,他反而变得日复一日努力。这一晚的第二次,床上的帷幔没有放下来,宋辞说关灯,季昀礼不肯。暖橙色的夜灯,光线虽然微弱,但足以看清宋辞的表情。
季昀礼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上,扣着她的膝弯。看她痛苦又享受的样子。做了几年夫妻,宋辞也会主动热情,可归根结底,她骨子里是害羞的。就像此刻被紧紧咬住的下唇,是为了忍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细碎的哼吟,一声声,叩在季昀礼的心口。
季昀礼把她的下唇从牙齿中解救出来,上面还有一排整齐的牙印。暗哑的声线诱哄着身下的小女人:“宝贝,叫大声一点,我喜欢。”
他如此爱她。情难自已,肆无忌惮地占有,掠夺,想欺负她,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这样亲密,永远不要分开。
宋辞哼哼地啜泣,微红的眼尾滑下了眼泪。断断续续地求他:“你要......弄死我......”
季昀礼声音低沉:“是我想,死在你身上。”
一小时后,宋辞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头埋在枕头中,死活不肯出来。她本就被折腾的汗涔涔一身,可想到,........了.........的床单,她是没法见人了。
她不是第一次.........但次数也不多,每次都会感到异常羞耻。都会这样把自己埋起来。
季昀礼努力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耐心哄着:“乖宝贝,这是多正常的事儿,就像我们一起看的片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提到片子,每次都是季昀礼主张要看的,看得宋辞面红耳赤,心跳不停,从来没有哪一次看完过,季昀礼常说:他们演的不行,我们自己来。
想到这,宋辞感到更加羞耻,被子被掀开,她的头依然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发出声音:“季昀礼,你走开,我恨你。”
“乖,我给你恨好不好。”
季昀礼不开口还好,一说话,她就想到,她。。。。。的时候,他还没结束......他就那样全程看着,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满足、得意,甚至使得他更激烈许多。
哄是哄不好了,但这一身的汗,总不能让她就这样睡,肯定是要感冒的。季昀礼到底力气大,把宋辞直接抱去了卫生间,哄着她:“不管怎么说,先洗澡,换身睡衣。”
宋辞回头看了看凌乱不堪的大床:“床单怎么办?”
“我来换。”
这使得她松口气,如果让家里的佣人来换,她真的就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