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药味让吴廷眉头一皱。
良药苦口利于病。
还是要听信姚医的话。
等到吴廷走出药堂的大门后,不远处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和叫喊声。
其中,好像还夹杂着姚玉郎的声音?
吴廷寻着声音来源而去,赫然便看见姚玉郎与一众药堂弟子,此刻正在和云虎山的刑法堂弟子争论。
周围还有其他弟子围观着,里头不乏有着几位内门长老在其中。
只不过药堂弟子人数稀少,自是在声势上便弱了刑法堂弟子一头。
“我药堂弟子,绝不可能私自偷窃门派药草!”
姚玉郎脸色格外难看,怒斥着面前的刑法堂长老蔡五子。
“姚医,事实胜于雄辩!”
蔡五子拿出一株黑红相间,上头充满尖刺的药草。
“这株地符草,是在你药堂弟子的住处找的,对不对?”
姚玉郎默不作声,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听着周围人的讨论,吴廷也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云虎山药田里的地符草遭到偷窃,而药堂弟子经常进入云虎山药田中,自然是成为了首个怀疑对象。
刑法堂弟子便开始搜寻各堂弟子住处,首先便是药堂弟子的住处。
最后是在一位名叫甄四喜的药堂弟子住处找到。
姚玉郎听了这件事,亲自带人过来处理。
这才有了接下来这一副画面。
蔡五子严声怒斥:“私自窃取宗门药草,抓到刑法堂里!”
身旁两个刑法堂弟子立即扣押了甄四喜。
姚玉郎眼神极为冰冷,伸手拦住了一旁欲要上前的药堂弟子
现在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弟子清白。
若是真的动手了,那就是完全洗不清了。
“真的不是我!师傅!真的不是我!”
甄四喜红着脸,冲着姚玉郎痛哭流涕道。
刑法堂的手段自是无人不闻风丧胆。
姚玉郎看着被拉走的甄四喜,冷声对着蔡五子说道。
“现在还不能排除栽赃的可能,刑罚,可没能这么轻易动用!”
蔡五子笑了笑:“那是自然,希望姚医能尽快查明真相,我好与掌教他们交差。”
姚玉郎冷哼一声,带着其他药堂弟子离去。
看着一众弟子全都离去,吴廷拦住了一位弟子,问道。
“这位师兄,请问云虎演武后的弟子和堂客都到了何处去?”
弟子打量了吴廷好几眼,瞬间记起,这位便是跟谷家少主不相上下的狠人!
不耐烦一下就变得笑脸迎开:“吴师弟客气了,那些弟子根据名次,应当都在内门的修身堂里。”
“至于堂客,应当都在外门里头”
说完便给吴廷指明了方向。
吴廷道了声谢,迈步走向修身堂。
不知晏兄和刘头如今怎样?
很快,吴廷便移步来到了修身堂中。
因为靠近云虎潭,修身堂自然也算是一块好的修行之地。
至于核心弟子,长老掌教,那便离居住的云虎潭更为接近。
吴廷仔细看了看修身堂内的样子,与先前在黄沙关内颇为相近。
每个内门弟子都有一块地头,只不过上面都盖有一间屋子。
这些屋子较为紧密地连在一起,若是把云虎山比作蜂巢,那这些屋子便是一个个蜂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