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姐放心地把凃秋怡交给叶浪浪:“你先送她回去,我打电话给吕警官,你早点下来可能要口供。”
“嗯,我送她上去就下来。”叶浪浪走起,凃秋怡迷迷糊糊地乖乖跟着,乖巧的模样看得芬姐好笑又心疼。
“到了,你该睡觉了,松手。”
“我要走了,你赶紧松手吧。”
“凃秋怡,你安全了,可以松手了。”
叶浪浪好声好气凃秋怡只是眯着眼当摇篮曲听。
你这样我只能使出绝招了,叶浪浪阴险一笑:“松手吧阿怡,外面都是坏人,你不松手他们就要来啦。”
哄着凃秋怡刚松手,她又抓住了,她看着自己的空手,认真地想着什么。
“又怎么了?”
“小黄。”
“啥?”
“玩偶。”
叶浪浪想起来在乾坤鼎里孤零零躺着黄色小鸡玩偶:“那个废了。”
凃秋怡执拗地看着他道:“不行,就要小黄。”
醉了的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言,真是姑奶奶得罪不起。
叶浪浪让乾坤鼎把玩偶吐到裤兜里再拿出来:“行行行,给你给你。”
她心满意足地捏着小黄鸡,松开叶浪浪听话地回房间睡觉。
倆姑奶奶不算完好无损也全须全尾救回来了,叶浪浪感受体内剩下的灵气,都用了这么多,不差这点。他在房子里布置了简易的警示阵法。
做完一切,叶浪浪感叹灵气像是入不敷出的存款,看着它一点点变少,真切体会到凡人的烦人日常。
回到福记,芬姐正在门外贴红纸,上面写着休息三天。
“我刚联系过吕警官,他找秋怡的时候遇到了小偷,搏斗时受了点伤,有别的警官过来。我回去看秋怡,录完口供你好好休息,店里这几天休息,我明天给凃秋怡请假。”
芬姐事无巨细地交代着,担心有所遗漏。
叶浪浪耐心地听着,时不时点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