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是错觉。

李明慢慢睁开眼，感觉有些恍惚，他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充满泡沫的空间。

“咕噜…咕噜～”

李明开口，一股股气泡从他的嘴里涌出，让他无法出声。

满眼的泡沫并不妨碍李明的视线，他看到了这里有驴班的其他人站在这。

他走过去随机找个人询问这里是什么情况：“咕噜…咕噜～”

“…”

很明显，前面那个人不想理他。

系统的聊天频道也是灰暗的，无法打字，李明看那几个人身旁也没东西，就去其它地方查看了。

到处走走，埋在泡沫里的李明突然碰破了一个巨型泡泡，泡泡‘啪’的一声炸开来，里面有股黑色能量撞晕了李明。

系统提示：你在异空间中获得眩晕效果，你已来到自己的意识空间（凡世空间最深层）。

…

一道声音在昏暗的空间内响起，空间不大，仅有数米左右，声音在里面不断回响。

“你…渴望力量吗？”

…

老套的话语在李明耳边回响起来。

“你…想成为人上人吗？”

…

不得不说，这句话击中了李明的内心。

“强大…就在你的手中…释放他，你就拥有摧毁一切的力量！”

话音刚落，一道极致的光芒出现，把原本昏暗的空间闪成白昼！

这道极致的光化作极其深沉，绿到发暗的木元素能量，沉在了茫然的李明手中。

系统提示：你面临“抉择”。

选择释放“毁灭”，你的全属性（包括隐藏属性、极致属性）获得巨大提升，并且属性上限取消，此选择不会对角色有任何危害，并且不会影响到掌握能量。

选择炼化“毁灭”，你的全属性成长进一步降低（与百炼道果叠加），角色将获得长久性BUFF“千锤百炼”。

千锤百炼：经过？次生活职业制作，以及？次怪物狩猎，再独自冲破“剑海”禁地、“云顶天外天”禁地，可终结“千锤百炼”状态，获得“登仙级”提升。

嗯…一个是目前获得巨大提升的东西，并且据他所说没有任何危害，照样掌握能力，另一个是要在“百炼道果Plus版本”的属性压制下，自己一个人冲破那什么鸟剑海和云顶天外天，这一听就是特别难的副本，怎么选这还用想？

李明大声喊道：“这题我会，选炼化！”

系统提示：你已做出抉择。

你获得“千锤百炼”状态。

…

怎么想都是选择释放毁灭好，但这游戏真会有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吗？反正李明是不信的，所以他在未来还后悔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这是后话了。

“收货满满”的李明回到了泡沫异空间，他看着其他人静静地待在原地，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跟自己一样做“抉择”，或者是在干什么，李明也尝试了一下待在原地，感受这片空间的奥秘。

噼…噼…啪…这是泡沫破碎的声音，或者说，这是能量形式转变发出的震荡声。

泡沫破碎，由可见的液态转成不可见的气态，而掌握能量，就是把原本消散在天地间的气态，控制成拥有具体范围的气流。

说转化为液态那是夸张了，别说一个小小的筑基，哪怕是超凡九阶都不能转化出液态能量，这是本质的问题。

至此，李明也明白了，筑基的第一课，就是掌握自己的力量。

什么？你问李明怎么知道的？那当然是系统提醒的。

系统提示：你正在感悟天地能量，你当前属性为“生命”，正在确定你的能量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