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就像是定位!明确自己应该属于什么样的位置。
告诉那些人,我们可不是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捏。想捏捏也可以,准备好足够的本钱就成。”
“闺女,何意啊?”
“准备敲一敲,刘国公府的竹杠。好好与她们说,她们当耳旁风,只有知道痛了,才会长记性。”
翌日一早。
刘国公按着上官夙野的法子,带上二十万两的银票以及一根三十年的老参又登了定北侯府的大门。
很快陆行知,夏侯煜微笑着亲自将他相送到了府门口,等到快午时,刘国公看陆家还没动静。
刘国公又将声明张贴在了自家府门前,以及‘月上眉梢’酒肆的门口。
“声明
刘国公府嫡女刘佳音突患恶疾,神智不清,肆言如狂,造成了‘月上眉梢’酒肆的困扰,诚意的道歉。
刘国公府,特此声明!”
“原来刘国公的嫡女已经疯疯癫癫了,那干嘛还将人放出来。惹下这般的祸事。”
“就是,就是,陆也溪差点就因她没命了。”
“听说刘国公为了赔罪花了这个数了。”
“两千两啊,这不就是当初陆也溪要的那个数目嘛,有什么奇怪的。”
“不,不。再猜。不会是两万吧。我滴个乖乖,这么多钱啊。”
“不,不。再猜猜,大胆的猜!”
“不会吧,不会吧。二十万两啊。天神啊。”知情人肯定地点点头。
“还搭了一根三十年的老参咯!”
“真的是应了那句,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惹不得陆也溪,也惹不起陆也溪啊。”
“啧,啧,啧。”
很快京兆府将刘佳音放回了刘国公府,陆也溪的病情也因喝了刘国公相赠的三十年的老参汤,传出了好转的消息。
长安,胥府。
姜芸儿砸了屋里所有的陈设,仆人们都站到了屋外,大气也不敢出。
刘国公家出的二十万两的银子,还找她拿了一半,名曰:刘佳音乃是郡主带着一道去的‘月上眉梢’酒肆,才惹下了祸事,刘国公府捉襟见肘,还请郡主帮忙分担一半。
真是,岂有此理!
这个大舅舅掉钱眼里去了。
钱都是小事,这不就明摆着输给了陆也溪吗?岂有此理!
胥墨白终于踏进了他与姜芸儿的屋子,就见一个疯女人在发狂,发癫,摔砸着屋里她能拿动的物件。
姜芸儿看来人是胥墨白,用手微微整理整理散乱的发饰,坐在床榻上,看着胥墨白。
“别去给溪儿找事,自己管好自己。”
姜芸儿呵呵地笑了起来,“怎么心疼啦?可是又怎么样呢?她都不知道被夏侯煜弄了多少次了。
这么想要她啊,是不是心痒难耐啊!
有什么办法呢,陆也溪已经是夏侯煜的结发妻子了。
再者,她这装病的手法可见纯熟呢。胥墨白你还去探病,她这伎俩你应该熟悉啊。
山阳的时候,她不就用这手段把你哄得团团转吗?!哈哈哈。”
姜芸儿发狂地讥笑着胥墨白,胥墨白懒得再理她。“我看你才是病得不轻,从今以后,你也不必出胥府了。”
“胥墨白,你敢囚禁我,你大胆!你想死吗?”姜芸儿站起身来,准备扑向胥墨白,与他拼了。
胥墨白一甩手,姜芸儿就被摔趴在地上。
“嘭。”门被无情的关上了,姜芸儿哭喊着:“楚嬷嬷,水儿,楚嬷嬷。水儿。”
楚嬷嬷与水儿被人用白绫使劲勒住了脖颈,两人很快就倒地了。
护龙卫已经被暗亖用利器抵在了咽喉,胥墨白无情地看了他一眼。
护龙卫明了:话多则死!明白,闭嘴保狗命。
姜芸儿还在苦苦的呐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映衬了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