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人,您真是......" 夏侯煜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道子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好了,老夫只是开个玩笑,你们年轻人就是容易害羞。既然蛊毒已解,你们也可以放心了。"
夏侯煜和陆也溪对视一笑,他们知道李道子并无恶意,只是喜欢开玩笑而已。
就在这时,陆行知却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其他人为了避免尴尬,纷纷向他行礼后便识趣地离开了,只留下陆也溪和她的丈夫以及陆行知三人。
陆行知焦急地说道:“闺女,不好了!你阿娘和退渔在途中突然失踪了,护送他们的人也毫无音信。此外,你大哥也发来了一封密函,不仅你阿娘根本没进入山阳县的范畴,山阳陆家周围出现了许多陌生面孔,似乎有什么人想要对我们陆家不利啊!”他心急如焚,不停地揪着自己的胡子,仿佛这样能让他冷静一些。
陆也溪心中一惊,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个个念头。为何会是阿娘、退渔和山阳陆家?
而远在雁门郡的弟弟陆云林和上官宿野却安然无恙。
大姐一家也没有传来任何不好的消息。
难道是有人对她心生忌惮,想要将她逐出京都?调虎离山??这个贼人也是天真,她是能想走就能走的吗?
如今夏侯锐已经离开京城,阿娘也带着退渔一起离开了。这样的局面下,她和阿爹怎么可能像他们一样轻易离开呢?
毕竟没有得到皇上的旨意,她与阿爹不能随意行动。
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母亲和退渔的安全,那些贼人绑架了她们却不提任何要求,这事情本身就充满了怪异。
而且她们选择的是水路出行,乘坐的还是官船。为了以防万一,陆也溪特意将运河护航编队的旗帜交给随行人员,心想这样应该可以避免意外发生。然而,事实证明,即便做了这些准备,还是无法完全避免麻烦。
“老爷,老爷!”陆家的门房神色慌张地快步跑来,嘴里还不停地呼喊着陆行知的名字。陆行知抬眼看向门房,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门房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老爷,府门口来了一个七八岁的小乞丐,将夫人的玉簪交给了老奴,他说有人要他传话给老爷与二小姐。老奴自然认得这是夫人的东西,不敢耽搁,急忙就过来禀报了。”说着,门房将手中的玉簪递给了陆行知。
陆也溪一眼便认出那支玉簪正是母亲薛氏所有,她不禁心头一紧,担忧地看着父亲。陆行知接过玉簪,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无疑后,心中略微安定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对门房说道:“人呢?”
门房回禀:“已经将人看着了。”
“好,立刻将人请进陆府,好生伺候着,不得有丝毫怠慢。”门房领命而去。
陆行知则转头看向陆也溪和夏侯煜,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至少能证明,你们的母亲没事。不用太担心了,这是撒饵来了。”说完,他大步流星地向陆府走去。
陆也溪与夏侯煜见状,随即跟随上陆行知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