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不是。

“也对。”

“唯有皇后之位才能勉强称夫妻，可是小爷看不上苑锦航啊。”

“你想不想换个位置，太妃好不好？”

“如果你实在想当皇后的话，小爷考虑考虑也可以麻烦点儿成全你……”

顾笙的未竟之语是，谁让你长的美呢。

上京城中，无论是未出阁女子还是早已出嫁生子的，韵味都比不得程贵妃。

顾笙不知这到底是程贵妃天生丽质还是纯阴之体的缘故。

单论魅力，就连如今的上京城第一名姝乔思蕊都要稍逊色一筹。

每一份美丽都是上天赐予这个世间的礼物，无论是山川秀丽，还是美人倾城。

美貌从来都不是罪过，也不应成为悲惨的理由。

太妃？

程贵妃大惊，这是幻听吧。

顾笙竟大胆至此吗？

嗯，一定是幻听。

哪怕顾笙真有此心思，也不应该告知她啊。

她自问顾笙不该信任她啊，她们该是敌人啊。

emmmm……

求放过。

她不经吓啊。

能不能不要把她牵扯进如此高大上还高风险的事情里。

嗯，她是拒绝的。

她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本事。

“纯阴之体从来都不是炉鼎之体，只不过世人孤陋寡闻误了你，也毁了你。”

“你难道不想有自保之力吗？不想自己拥有喜怒哀乐吗？”

“难道是你看不上太妃之位吗？”

顾笙觉得自己可以化身为传销组织的头目了……

唉……

要是美人儿真的看不上太妃之位怎么办，难不成要把太后之位让给美人儿搏美人儿一笑吗？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从来都不是做国君的那块儿料。

她若为君，指不定真能做出烽火戏诸侯的事情。

程贵妃意动，做了多年炉鼎，被关在这小小的一方天空里，她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自小她便被告知她的体质只能被当做礼物送给他人。

“臣妾愚钝，听不懂皇后娘娘所言。”

程贵妃淡笑着，绝口不应顾笙的话。

她不是顾笙，没有任何冒险的资本。

顾笙有她自己，又整个顾家，而她呢？

程家绝不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身后，程家，她永远都只是一个牺牲品。

“美人儿，何必死心眼呢。”

“既然没有日出夫妻之情，又何必犹豫呢。”

“难得有美人儿让小爷心心念念，你为何不领情呢？”

“难道你觉得修炼辛苦吗？”

是否成为修士，是否踏入修真一途，是每个人的选择。

若美人儿想当一个普通人，那么她也不会强迫。

“怎会辛苦。”

“只是臣妾愚钝，实在不清楚您意欲何为？”

程贵妃目光灼灼的看着顾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小爷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小爷想做太后，如果你愿意弃暗投明的话，小爷可以许你太妃之位。”

“如果你想，小爷可以教你如何修炼纯阴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