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阳侧耳听,屋里一阵愤怒的声音传来:
“莿侑,我们上当了,楼上根本就没有人。”只听有人在楼上大叫起来。
“什么?没人?他们在骗我们啊?”
“大家赶紧到屋后的山上追去,一定要追上他们。”有人高声大叫起来:“追上他们,将这四人碎尸万段。”
“对,快追啊。”
山上的管阳听了一阵高兴:“老天保佑,太子他们真的已经脱身了。”
“我说的还会有错?刚刚我要是不那样喊的话,你就要被生擒啦。好了,不要说了,我们赶紧走,不然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了。”监军甲说完一头往丛林里钻。
管阳他们分不清东西南北地只顾着往山顶爬去。冬夜的寒风吹着他们的脸,吹得他们被蒿草割伤的地方热辣辣地痛,脚底不知被多少碎石划伤,也不知摔了多少次。他们只知道后面追赶的声音渐渐地落在了后头。
“累死了,歇会吧。”走在前头的监军甲黑暗中一屁股坐在一堆草丛里,激烈地喘着粗气,对后面跌跌撞撞跟来的管阳说。
“我们还是慢慢地走吧,不然后面的要是追上来,我们就走不及了。”管阳走近监军甲的面前,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现在应该不怕了,他们离得我们远了呐,再说,要是真的追来,我们就钻进这个草丛里去。”监军甲看着山下像流星一样幽幽晃动的火把说。停了一会,他又有些惶恐地说:“我们现在不知到哪里来了?该不会迷路吧?”
“哪会迷路呢?天一亮就知道该怎么走了,只是太子他现在不知怎么样了?”管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