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死，小玉……”乔娜的声音里带着无法遏制的痛楚，她继续按压着小玉的胸口，试图挽救她那濒临破碎的生命。

但每一次按压，似乎都在迫使更多的鲜血从小玉的口鼻中涌出，像是她的身体在抗拒生还的希望。

小玉的呼吸渐渐微弱，气息如同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乔娜的泪水打湿了她的双手，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继续。

“小玉……坚持住……求你了……”乔娜哽咽着，眼睁睁看着小玉的生命力一点点消散，感受到那一丝余温在她的指尖渐渐冷却。

乔娜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眼泪，视线中的小玉的脸变得模糊不清。

她的余光中，那个曾经鲜活的小女孩的面孔渐渐消散，一张熟悉的脸庞从她的身上浮现出来，仿佛从未离开过她的记忆。

那张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手轻轻地伸出来，抚摸着乔娜的脸颊，动作像是在安慰一个刚刚哭过的孩子。

“我的好孩子，变得真漂亮，别哭了，宝贝。”那声音柔软得仿佛从遥远的过去传来，带着熟悉的温暖和包容。

乔娜愣住了，整个人僵在那里，眼前的景象仿佛将她拉回到那些早已逝去的岁月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可置信地喊出：“妈妈……是妈妈……”

赵玲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动作温柔而缓慢，仿佛生怕弄痛她那娇嫩的肌肤。“真让人羡慕，瞧瞧这完美的脸，瞧瞧这高耸饱满的胸脯……”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古怪的欣赏，目光上下扫视着乔娜，仿佛在打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乔娜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双手捂住自己高耸的胸脯，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涩和不安。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哽咽和痛楚，轻轻问道：“妈妈，我好难过，好伤心，小雨死掉了，小玉也快要不行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泪再次在眼眶中打转，心中的悲伤仿佛无尽的黑暗，将她慢慢吞噬。

她迫切地渴望得到安慰，渴望那个曾经折磨她、虐待她的养母能够再次将她从这无边的痛苦中解救出来。

赵玲深深叹了口气，目光在乔娜和小雨之间徘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酷的无奈：“小雨看起来是没救了，内脏都被掏空了，回天乏术。”

她的目光转向小玉，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但小玉……或许还有得救。”

乔娜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光明。“怎么救？妈妈，快告诉我，怎么救她？”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与渴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赵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带着一丝讥讽的意味，她的声音变得低沉而阴冷：“你不是有能力吗？干嘛不试试呢？”

乔娜愣住了，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沾满血污的手，心中的挣扎与困惑像一条纠缠不清的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