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们便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口中更是惊讶地说道。
‘‘跃鱼佩,此物虽不是我夜家世代相传的至宝,但对于元婴境的修士来说,也可以算的上是一件极为难得的法宝了!’’
‘‘此物虽对外界修士来说算的上十分珍贵,但对于我夜家来说,却说不得是什么稀罕物,况且像跃鱼佩这样的法宝,又怎能比得上一位年仅十六岁便修炼到元婴境三重的天才呢?’’
……
一时间,众说纷纭,但大多对于那少年得此法宝都并无异议,其一是因为老祖的安排自有自己的意识,其二便是那少年的天赋和努力都是他们有目共睹的。
不过,那少年看了那形似鱼跃龙门的玉佩一眼,虽心中也已心动,但还是轻摇了下头,轻身道。
‘‘谢老祖赐此法宝,此物对于晚辈来说是何珍贵,且晚辈近日也无外出历练之意,所以就先请老祖等晚辈何日外出历练之时,再赠予晚辈吧。’’
对于那少年的话,夜飞宇和那夜家老祖都微微点头,赞许之意不言而喻。
‘‘既然如此,那这跃鱼佩便等你需要时再赠予你吧!’’
言罢,那老者一招手,那块跃鱼佩便被一团流光裹挟着飞回那老者的手中。
那老者在将那块跃鱼佩收回手中后,便一改原先慈祥的面容,语气也沉重了几分,其目光在扫视了一番这室堂中的一众男女老少过后,才长叹一声,缓缓开口道。
‘‘众位,近期的事情你们应该都打听过了。’’
闻听此言,其下众人虽沉默不语,但观其神色,便可知他们已以传音之法交流了起来,而这一幕也同样被那老者和夜飞宇尽收眼底。
随后,那老者眉头微皱,这才继续解释了起来。
‘‘自上次的变故之后,我夜家族人死的死逃的逃,其中我夜家的主脉,也就是我等便从那中州腹地逃往这滁州之地,并以许氏代称才躲过了那道玄宗一众的追杀,至于其他的支脉虽然不知道他们逃往,但大多留有联系,可……’’
‘‘可近日,我们却失去了与他们的联系,而这对于我们并不算是什么好事!’’
话语刚落便有一身形壮硕,脸上留有些许胡茬的男子议论道。
‘‘支脉的那些族人虽然与我们的交集并不密集,就连他们的具体位置都不曾告知我等,但他们绝对做不出自立门户的事情,难不成……’’
对于那男子的话,那老者也是轻摇下头,随即便接上那男子未说完的话,继续说道。
‘‘没错,依老夫的判断,他们大多是遭遇不测了,不过他们的位置就连我等都不曾得知,又何谈道玄宗的那些伪君子呢?!’’
说罢,那老者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了起来,视线也转向一神色漠然的白袍男子,手指微动间,便引起了一片涟漪。
下一秒,那神色漠然的白袍男子便出现在了那老者的手中。
与此同时,目睹了这一切的众人也身形微动,除了有些明了的夜飞宇之外,眼神中皆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纷纷惊呼一声。
‘‘夜南风!’’
‘‘怎么会是你?!’’
‘‘夜南风,他怎么会是奸细!’’
……
‘‘难不成,他们口中的‘夜南风’便是那所谓的道玄宗的眼线吗?’’
‘‘不对!’’
在众人惊呼的同时,夜飞宇也朝着那夜南风看去,但他看着看着便觉得这夜南风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就在众人众说纷纭的时候,那夜家老祖才喊了一声。
‘‘肃静!’’
仅一言,那些嘈杂的议论声便停了下来,目光一一朝着那老者投去。
见安静下来后,那老者才将早已失去生息的夜南风放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他’确实是奸细,但并不是夜南风。’’
紧接着,他将一块腥红色的结晶放于手中。
‘‘这是用于操纵尸傀的血灵精,夜南风他是什么时候被炼作尸傀的?!’’
很快,便有一人认出了那老者手中的腥红色结晶。
‘‘不错,这确实是血灵精,而将南风炼制成尸傀,并且还能瞒过我的恐怕便是那尸鬼道人隗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