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乙辛道:“唉……太子金册金宝都已颁发,明令昭告天下,这还能有假吗?”
耶律重元眉头凝重的挤在一起,忧心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先是册封孤为皇太叔,现在又册封自己的儿子皇太子,这世上哪有皇太叔和皇太子并立的说法,将来这皇位……到底要传给谁?”
耶律涅鲁古心怀悲愤道:“皇上身为一国之君,难道又要出尔反尔?当年先皇驾崩,本就该父王继位,可是先皇背信弃义将皇位传给了当今皇上,莫非他又要故技重施,再次戏耍我父子二人?”
面对耶律涅鲁古这大逆不道的狂悖之言,耶律重元和耶律乙辛充耳不闻。耶律重元恶狠狠道:“孤身为皇太叔、天下兵马大元帅,可调兵马八十余万,若是耶律洪基那小孩胆敢学他父亲,做那改弦更张之事,就别怪孤这个做叔叔的辣手无情了!”
耶律乙辛立即附和道:“先帝立殿下为皇太弟,二十四年之中天下旨知,一旦驾崩,耶律洪基篡改先帝遗诏,窃据大宝,中外共愤,如若殿下起兵,便是伸讨逆伪,吊民伐罪,天下英雄必定云集响应!”
这三人将篡逆之事聊的热血喷张,甚至开始直呼耶律洪基姓名,不再口称皇帝。
耶律重元重重一哼道:“此事不急,还有几日就到皇嫂生辰了,到时候皇室宗亲皆在当场,孤倒要当面问问皇帝小儿,到底要把孤这个皇太叔置于何地!”
他一摆衣袖,命令道:“涅鲁古,按往年常例,太后生辰过后,耶律洪基必到北郊举行放生仪式。孤命你连夜返回南京城,提调三十万兵马,沿上京外围大迂回行军,埋伏在北郊,以逸待劳,杀他耶律洪基一个措手不及!”
他又对耶律乙辛道:“耶律洪基是个昏聩无能之辈,不足为惧。反观皇后萧观音头脑清醒,处事果决,皇帝小儿北郊之行必然带她同行,孤不想在北郊看到她,这次你要想办法让二人彻底决裂,断他耶律洪基一根臂膀!”
耶律乙辛跪地抱拳道:“请殿下……不!请陛下放心,臣定不辱使命!别的臣不敢说,罗织罪名、栽赃陷害,臣可是行家里手!”
“哈哈哈哈哈哈……”
三人相对而坐,放声大笑,短短的一个时辰里,一个弑君夺位的阴谋就此诞生了。
翌日清晨,慕容复悠悠醒转过来,舞姬八爪鱼一般缠绕在他身上,慕容复看着如云的秀发,娇俏可人、吹弹可破的小脸,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嗅着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不由心神荡漾。
欲念催动下,他体内的北冥真气煎熬如炉,气海之中的真气如同开了锅一般沸腾,他急忙运转起北冥神功秘籍上逆转真气的方法,真气又寒冷如冰。
舞姬本来像抱着暖炉一般舒服的睡着觉,突然暖炉急剧降温,冷的像冰块一般,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缓缓睁开了双眼。
看着舞姬楚楚动人的模样,慕容复心火越发炽烈。
“不管了!我特么又不是不行,这个时候再没点行动,还特娘的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