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六哥,我胳膊…断了…这…后背…也有东西…扎进…"梁老七断断续续说道。
梁老三和梁老六目光漂向梁老七后背,只见后面一片鲜血淋漓,木刺瓷片扎满了梁老七后背,可笑的是梁老七屁股沟处还夹着一截木头碴子,血顺着木碴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兄弟二人一脸优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兄弟的子孙根,如果那样兄弟大哥率就会成为新中国后的第一太监了,可惜现在没了皇帝,也没人要他去侍候了。
就在兄弟二人一脸担忧的打量梁老七伤势时又一股恶风袭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唉哟,妈呀"的叫声中,夹杂着一声非人的,高亢凄烈的惨叫久久不停于耳。
原来,就在刚才,梁老三和梁老六查看梁老七伤势时,屋里的梁老八出手,一个旋风腿带起一股恶风就向吴中生左耳太阳穴踢来。
看着来势猛恶,吴中生左手托住中年人伤腿,腾岀右手一把就把梁老八脚踝抓住,手上微微一用劲,梁老八脚踝骨就被抓的粉碎性骨折。接着吴中生抖臂一掷,梁老八也变成空中飞人,伴着叫声又砸倒了灶屋间几人。
好巧不巧的,梁老七被垫到了最下边,上边的三人,四百多斤压下来,那是一个结结实实,原来扎在后背上的瓷片碎木更是全都扎入体内,那个在股沟处扎着的木碴更是连根尽没扎入了梁老七股道深处,引起了梁老七凄厉的叫声。
不过一眨眼工夫,叫声戛然而止,显然被压在上面的几人压的喘不上气来晕了过去。
梁老三看到底下的梁老七没了声息,起忙手忙脚乱的推开梁老六和老八。有了梁老七这个大肉垫,他们俩倒是没受到伤害,只是梁老八脚腕粉碎性骨折,一头大汗流着额角滴落,他也是个狠人,爬起来后,一只脚以金鸡独立之姿站立对二人说道:“三哥,六哥先扶七哥岀去。"
看到灶间屋情况,屋外梳着大背头的梁守权对旁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年青耳语几句,那个小年青拔腿向后山飞快的跑去。
“三哥,你们先出来。"看着老三和老六扶着受伤的老七。梁守权站在人群中没动,只是高声吩咐道。他这个人很是怕死,看到兄弟几个中最能打的老七,老八都被人打成重伤,以成险地的屋里是万万不能去的。所以他只是在外面吩咐叫人出来,同时心里阴暗的想着,等一会九侄叫来五弟和护矿的兄弟就是屋里那个伤人的死期了。
正在他想着心事时,梁老三已经扶着老七走到他面前。
“老四,(四哥)。"三个人同时招呼,而梁老七已经叫不岀声了,他早以成功的痛晕过去。现在如果没有老三老六挟持恐怕都要软倒在地上了。
“四哥,里面有两个人,动手的年轻人是个练家子,功夫很高。那个到岁数的没出手看不岀来。”梁老八一路蹦出来,就强忍着疼痛单脚独立把屋内的情况向梁守权汇报了一遍。
听完情况梁守权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屋里是一个什么样的猛兽啊!今天可能是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