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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出仕

刘毅目不转睛盯着甘倩,“为何如此看我?”“真是奇了,初见你时,虽看出脸上污垢却不是这般模样,如今感觉大不相同。”甘倩稳稳心神,反到不紧张了,“王公有所不知,我幼年随舅父宋文居于江陵,舅母懂夺头之术,遂甘倩略知一二,”刘毅一愣,夺头即易容,甘倩竟懂如此逆天之术。“令舅母尚在江陵?”“舅父舅母不在世间,否则我也不会流落至此,”“哦,那甘将军怎么回事?”甘倩咬咬嘴唇,说:“我兄妹本巴郡临江人,父母早亡,三岁随舅父至江陵,舅父亡故表哥逞坏,吾不从之,听闻兄甘宁在江夏为官特来找寻,一路小心终至江夏之时遇到叛军,若不是王公出手甘倩残花败柳”。原来如此,刘毅摸摸甘倩脸蛋,虽无妆容却滑腻如脂,甘倩满脸红霞,不住躲闪,刘毅正要搂住甘倩,听甘倩言:“不知兴霸兄长何时归来?”刘毅笑容僵住,伸出去的手缩回,当初哄骗甘倩是为得甘宁,但这甘宁自树林一战后音讯皆无实在头疼。刘毅看看甘倩突然兴致顿无,“倩儿回去休息吧”,甘倩一愣眼泪夺眶而出,跪倒,“不知倩儿做错何事?王公不要我了吗?”刘毅知她误会,忙扶她起来,“倩儿莫哭,非你之过,吾忧甘宁矣,”甘倩破涕为笑,“兴霸兄长…”刘毅一摆手,示意甘倩不要再说,聪明如甘倩已觉查出有异样。刘毅思索,此事还是应该告诉甘倩,说不定可以助已收服甘宁,想到此处,刘毅将当日之事对甘倩讲明,甘倩这才知晓兄长不但为贼且差点把自己丈夫给劈了,自己怎么这么命苦,甘倩跪在刘毅前,“王公,请务必留兄长一命,甘倩愿一生为奴”。“倩儿起来,你既为吾妻,本王定当收服他为国效力,”甘倩方才无忧。当夜甘倩回自己帐休息不提。

庐江乃扬州重镇,北护袁术,东接刘表,兵家必争之地。庐江太守陆康可不是一般人,忠于大汉。演义中,袁术借粮于庐江,陆康拒绝,袁术派孙策进攻庐江,陆康拼死抵抗不敌被杀,孙策此举得罪了整个江东陆家,直到陆逊娶孙氏方才缓解。刘毅发觉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攻打庐江,而是人才奇缺,军中有张冲、文聘、廖化等武将,文臣则只有景煜,随着攻城略地,人才是个问题。此时比孙策取江东要早几年,不知江东人才是否能正常出仕,不过有一个人必须出仕,本王亲自去请。本欲取庐江后再请此人,目前看来只得提前了。刘毅命景煜统领全军,驻扎蕲春,文聘、廖化等各司其职,安抚甘倩,只带张冲赶往舒县。众将皆劝,文聘说:“王公可修书一封派人去请即可,何必亲自前往,甘宁之事王公可曾忘记”。“今日不同以往,此大贤非同小可,多则五日少则今日即归,诸位勿忧。”

刘毅张冲着青衣小帽内衬软甲前往舒县。舒县原为庐江郡治所所在,后新建庐江县城治所移至新城,刘毅目标为舒县周家庄。周家本为舒县第一大户,周瑜堂祖父周景、堂叔周忠官至太尉,父周异为洛阳令,奈何家道中落,周忠、周异相继去世,只剩周瑜与堂叔周尚。刘毅来至周家庄打听清楚周瑜住址,来至门前叩打门环,一老仆开门见刘毅平常打扮,白白净净,戒备心稍减,“汝等何人?何以叩门?”,刘毅拱手:“老丈安好,吾乃公瑾好友,今路过舒县看望公瑾,不知公瑾在家否?”问完,刘毅偷眼看老仆,只见老仆眉头紧锁,若有所思,“抱歉,我家公子会友未归,请您下次再来”,说罢,进院闭门。“文义,我们走,明日再来”,“王公,恕我直言,大贤未归,我们可先返大营”“呵呵”刘毅笑笑,“你真以为公瑾未在家?”,张冲一愣,心道这怎么讲。“哼,老仆犹豫许久才言公瑾外出说明他在说谎,公瑾必然在家”,张冲恍然大悟,“如此,他为何不见我等?”,“这就不得而知了,高人的境界不懂啊”,刘毅张冲寻舍店夜宿舒县不提。

翌日寅时,刘毅张冲再次来至周家,张冲依刘毅吩咐上前叩门,许久昨日老仆开门,见刘毅张冲,刚要张嘴,刘毅一摆手,张冲将门撞开,老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刘毅信步往里,一阵悠扬的古琴声传来沁人心扉。刘毅寻琴声至一偏房,房门紧闭,刘毅不敢往里于门口站立,琴声阵阵,纵然刘毅音痴也听的如痴如醉。一曲终了,只听屋内说话,声音清脆洪亮:“朋友既来之何不进之”,刘毅言:“琴声悠扬不忍打扰”,“哈哈哈哈”,随一阵爽朗笑声,屋门打开。

只间一人,十六七岁,体态儒雅,风姿俊美,刘毅看的痴了,这人秀丽不失威严,此人见刘毅,跪倒施礼,“草民周瑜参见河内王千岁,”刘毅大惊,慌忙也跪下,“公瑾不必如此快快起来”。此时张冲与老仆推推搡搡进来,见周瑜、刘毅互拜面面相觑,不知何故,刘毅先起身扶起周瑜,四目相对,不由得哈哈大笑。

周府大厅落座,“公瑾,何以得知刘毅来访”,“河内王巧借兵,诛张陈,平蕲春,进庐江可谓风头正进,皆言河内王刘毅只十几岁少年,不但善于领兵且文采非凡,此《花间集》即为王公所写吧。”周瑜递过一本书册,正是他人送给刘表流传于荆州的那本诗集,不知被谁冠名花间集。“王公昨日来,我已猜的必是河内王,亦料到今日王公必然又至,遂抚琴一曲表昨日之歉”。刘毅激动,站起来深鞠一躬“刘毅恳请公瑾出山助我削平天下,复兴大汉”,周瑜微笑,“王公军进蕲春秋毫无犯,助百姓种粮收田传为佳话,公瑾不才愿随王公复兴汉室”,刘毅一把拉住周瑜手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此时张冲正好路过窗户,看见刘毅紧握周瑜手一时错愕,难道王公真好龙阳。“公瑾,你年龄几何,我等结为兄弟可好?”周瑜笑笑“王公乃大汉亲王屈尊周瑜,诚惶诚恐”,双方各论年庚,周瑜年长一岁,刘毅拜称为兄,周瑜还礼。此时一中年男子进入,周瑜引荐乃叔父周尚。刘毅施礼“见过叔父,”周尚忙还礼,“初次见面如何称得叔父?”,“我与公瑾结为手足,故而称呼,”“哦,未曾听的公瑾说起此事”,周瑜插话“此乃河内王”,周尚大惊,“莫非是花间诗人,兵逼庐江的那位河内王?”,“正是”。哎呀,周尚忙跪拜施礼,刘毅双手搀扶,“叔父快快请起”,周尚起身看周瑜:“公瑾,你要出仕乎?”周瑜默言,“如此甚好,望公瑾宏图大业重振周家”,“公瑾谨记教诲,”“公瑾,你才高八斗年轻气盛,逢事不可遇强则强,当虚与委蛇循序渐进”,周瑜一一点头。刘毅心道:周尚绝非常人,不但有长者之风且一语道破周瑜性格弱点,堪当重用。

至舒县已两日,刘毅催促周瑜动身,周瑜不慌不忙,“王公,两位大贤人隐居于此,可去求之,”“哦,刘毅思索半晌,庐江人才虽多但周瑜能看得起的没几个。周瑜见刘毅面露疑惑,“王公可知江东二张?”哎呀,刘毅恍然大悟,是啊,东吴顶级政治狂人二张啊,“莫非就是那张昭张子布,张竑张子纲”“然也,此二位经天纬地之才,张昭乃彭城人,张纮广陵人,皆距此不远,”“如此本王当亲自去求,兄长一同前往”。

周瑜带书童周正及刘毅、张冲前往彭城,刘毅修书一封,命周府家人送去蕲春,言明此去求贤耽搁数日,勿忧。一路无话,行至彭城,带重礼拜访张昭,张昭感动涕泪横流,张纮照样,二张出仕,返回军营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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