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缘薄,好在一路走来都有贵人相助,人生虽也有几次起落,总体来说,也算是祖上庇佑,在你四十岁之际,将会犯小人,度过此劫后,若是一心向善,将子孙旺盛。”说完,龚轻打量张老板,意味深长地说:“至于旁的心思,最好还是收敛些,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有些时候,你以为的并不是你以为的。”
哪怕是寒冬腊月,张老板只觉得脸上烧红,他抹去额头的汗,心里对龚轻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他七岁丧父,八岁丧母,是在亲戚邻居照看下才长这么大的,这一路走来,他赚过很多钱,也赔过好几次,但总体都是往好的走。
而他今年正好三十九,就遇到这么一件出人命的大事,难道不是邪崇作祟,而是犯小人?
龚轻说的八九不离十,哪怕他最亲近的人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纯粹是大师道法高深,至于大师所言的子孙缘,张老板眼神闪躲,他跟妻子结婚十多年了,并没有一儿半女的,最近几年,他实在没经受住诱惑,又一心想要个孩子,结果就在外头养了个年轻女人,去年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大,大师,你,你知道?”这种事被人算出来,张老板脸再次烧起来,他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敢问大师最后一句话是啥意思?”
什么他以为的不是他以为的。
太拗口。
看在一千块的份上,龚轻好心提醒,“你的子孙缘是从四十岁开始的。”
张老板通红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白,他浑身发抖,拳头握紧。
没别的原因,纯粹气的。
龚轻没心情听他的家务事,她继续说:“你自己想想,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又或是损害过何人的利益。”
张老板不愧是做大事的,他压下心头的愤怒,敛眉思索,“虽然商人逐利,但是我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
这话张老板问的是他自己。
三人在这里转悠挺久,并不见什么古怪,这倒是奇怪了,不是鬼怪,那对方到底是怎样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