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几秒钟后,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人冲进了包厢,一把揪住正在意图不轨的陶大发的后衣领,只一扯,陶大发就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
接着是一群精壮汉子冲了进来。
“把他拖出去,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是,少爷!”
壮汉们应了一声,立刻把陶大发拉了出去,立刻,走廊里响起了陶大发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青年刚扶起被打得七荤八素的兰语亭,后者一看来人便大哭起来。
“江浩……救救我!”她剧烈地颤抖着说道。
原来这个青年就叫江浩,是兰语亭的大学同学。
“别害怕,坏人已经被我抓起了来,敢欺负我的同学,我要剥了他的皮!”江浩抚摸着兰语亭仍然颤抖的后背,安慰她说道。
“不不,不要打人,打坏了要进局子的!”
“进局子?在这金平市的一亩三分地上,谁敢不给本公子我面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无比霸气,如同王者降临,在兰语亭的眼里,不啻一个踏云而来、拯救她的白马王子。
此时走廊里仍然喊打喊杀一片,江浩想了一下还是对门外喊了一声:
“好了别打了,把他扔到大马路上去!”
然后他又对兰语亭说:
“我先送你到医院去吧,那个姓陶的下手也太重了,我他猫的绝饶不了他!”
最后一句虽然是粗口,但听在兰语亭的耳朵里,却充满了男性的豪迈气慨。
在医院,医生给兰语亭做了全面检查,伤势倒没什么,只是一些软组织挫伤,但惊吓过度,需要住院调理一天。
安排好一切之后,江浩又在单人病房陪着她说话,向她道歉,说沈林这小子不靠谱,给兰语亭找工作竟然找到陶大发这种畜牲,以后再不跟这种人做朋友了!
兰语亭连忙替沈林说好话:
“这事也不能怪沈先生,他原来也不认识陶大发,也是通过他的朋友找到他的!”
江浩怒道:“那他也推卸不了责任,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今天要不是我和我的建筑工人刚好路过,看到他鼻青脸肿地从寄梅酒家里跑出来,后面还追着几个人,还不知道你在上面被人欺负,说起来真的是险之又险!”
他们俩就这样说着话,直到很晚,江浩站起来,刚要说什么,兰语亭就脸色陡变,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瑟瑟发抖。
江浩看得出她仍然没有从极度的惊恐中走出来,便笑道:
“你别担心,我只是到阳台抽支烟,今晚我就陪着你,哪里都不去!”
兰语亭这才放下心来,但却还在嘴硬:
“我没害怕,只是……你还是回家休息吧,忙了一天你也累了!”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保护着你,反正这个病房里有沙滩椅,放平下来就可以休息。”
兰语亭还想说什么,护士就推着一辆架子车走了进来。
“叫什么名字?”
她直到兰语亭的病床边,程序化地询问。
“兰语亭!”兰语亭回答。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护士拿起一管针药,然后一顿行云流水的操作,就要开打。
“这是什么针?”江浩问。
“安定!”护士简短地回答。
“你针太小了,要用打牛的那种!”
“为什么?”
“打牛的那种一针下去她就不醒人事了,要的就是一个快!”
嘎……
护士和兰语亭同时被他逗笑了,气氛顿时活跃不少。
第二天,江浩如约来接兰语亭出院。
经过一夜的休息,兰语亭心情显然放松了不少,但江浩还是带着她到处游山玩水,让她彻底放松。
不过,兰语亭还是念念不忘找工作的事情,为了如她的愿,江浩干脆让她在自己的江氏公司上班,就做他自己办公室的办事员。
但江浩一直不安排她这个办事员任何工作,每天只带她到处游玩,甚至连新马泰都逛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