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吕小奕也护送王寅义下城,而顾骁,吕克让,叶冲带领稼粮山的部众在南门开始进行抵抗。喊杀之声已经弥漫着整个稼粮山。
只见那清溪山的战斗力确实不弱,南门攻城军在钟魁的带领下奋勇前进,虽然身处低处,但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然而稼粮山的守军士气更旺,心中念叨着军师颁布的军功爵制,眼前已经不是敌人,而是一亩亩的土地,一个个的功勋。
所以,兵卒也是拼死抵抗,弓箭手放箭,箭如雨下,射杀了无数的敌军,吕克让与叶冲也是奋力拼杀。
只见那钟魁身穿重甲,手持金锏,骑着一匹红色汗血宝马冲了过来,吕克让断后守城,叶冲头戴虎头盔,手中一杆亮银枪,进行迎敌之战。
那钟魁甚是勇猛,双锏紧压叶冲,叶冲也不甘示弱,举起银枪力博双锏,二人战在一起,难解难分。
而此刻,顾骁却在高处时刻关注着东西南三门的敌情与战况,利用之前制作的玻璃废料,他自己磨制成凸透镜做成的单筒望远镜。
此刻,吕小奕已经回到顾骁的身边,不知道顾骁手中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只能静静地等待着顾骁的指示。
放眼望去,那清溪山也不甘示弱,西门攻城军在狼牙王王攀的带领下也迅速搭建涉水木桥,云梯,已经在城墙上奋力攀爬,而邓彪,司方烈也带领守军放滚木礌石进行抵挡。
东门金鞭王秦广也在猛烈进攻,邱朝晖,曹雄则在拼死抵抗。稼粮山与清溪山双方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鏖战之中。
清溪山三王与稼粮山的八大金刚势均力敌,打的是难解难分、高低莫辩。
殷崇恶与章九阎坐在战车上时刻关注着战局,而此刻,王寅义等人也在中军大营中等待着战况。
双方相持不下,但是,清溪山的人马,无论是东门,西门,还是南门,始终未能攻破城门,攻占到城墙之上。
殷崇恶很是奇怪:
“不对!这稼粮山应该毫无准备才对啊!怎么几个城门都有重兵把守?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章九阎点点头。说道:
“难道咱家的风声走漏了?”
“不,应该是我的细作暴露了。”
“哦?”
正在这时,双方鏖战焦灼之时,那乌正与其他的细作已经开始行动,他们短刀贴身,身手凌冽,近身肉搏。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来到了东西南三门的门下,迅速的解决掉守门的几个兵卒,立刻搬开门栓,引清溪山的攻城兵进入营寨。
邓彪,王攀,秦广一见城门洞开,都立即按照计划,领兵冲进寨门,瞬间,清溪山的人马如同潮水一般涌入稼粮山山寨之内。
寨门一开,殷崇恶与章九阎大喜过望,以为这一次终于可以里应外合攻破稼粮山,清溪山的三万人马疯狂的挤进城门。
虽然城上的稼粮山兵卒依然在投石,射箭,但也抵挡不住清溪山的进攻。
就在这时,稼粮山内突然传出阵阵撕裂的惨叫声,章九阎突然站起身来,问道:
“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谁的叫喊声?”章九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殷崇恶也站了起来,紧紧地皱着眉头。望着远方稼粮山山寨。
王寅义等人此刻在中军大营之中,也是无比惊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而最惊讶的人是从东西南三门直接进入山寨的清溪山兵士,当然包括钟魁,王攀,秦广,虽然他们骑着强壮的高头大马,手握利器,原本以为有了内应,便可以里应外合,攻破稼粮山山寨,这可是首功一件。
可谁能想到,此时此刻,他们正在哭爹喊娘的挣扎中,稼粮山山寨之内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因为,他们全部进入了顾骁设计的包围圈之中。
此刻,就见东西南三门之内,遍地布满了现代战争中所使用的铁丝网,而且这个铁丝网还是与风车、水车发出的电流连通在一起的。
只见无数的兵卒被铁丝网勾住,动弹不得,墙头上的兵卒此刻已经不再向墙外攻击,而在向墙内攻击,所有的滚木雷石与无数的箭雨,都射向了清溪山的兵卒。
所以,清溪山的兵卒死伤无数,即使有人躲过了箭雨,也被带电的铁丝网勾住,电伤,即使挣脱了铁丝网,也是被划得皮开肉绽,浑身上下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