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珊珊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下又一下地把玩他的手指说：“这种事必须要两人都身心愉悦才好，不是时间越长越好，也不是越用力越好，而是越快乐越好。”

“那我让你快乐了吗？”

“嗯，快乐，非常快乐，前所未有的体验。”

白君越高兴了，又试探地开始亲吻她。

第二天，程珊珊浑身都跟被石磙碾过的一样。

二十五岁的男人啊，正是鼎盛时期，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程珊珊本来想跟白君越商量程氏的事，但从白老太太的口中，她知道了他最近很忙，再加上婚礼的事，就想着等到结婚后再说吧。

眼下和韵的网课开始上线了，方芳和江苗两人分时段直播，直播的数据非常好。

这边刚火起来，那边就有公会找上了她们，想签下她们。

但两人都拒绝了，她们现在虽然还没有实现财务自由，但也在一定程度上自由了。

江苗的奶奶和傻子哥哥都在凤溪镇住了下来，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那个傻子哥哥程珊珊也见过，倒不是六亲不认的傻子，就是智商不太高的样子。

自己也拾掇的干干净净的，眼睛也明亮清澈，像个小孩子。

那个奶奶是个过习惯苦日子的人，租的小院子里种了很多菜，满满当当的，还时不时给程珊珊送一些青菜过来。

程珊珊很喜欢方芳和江苗，一个白天鹅一个黑天鹅，都是很厉害的人。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方芳和江苗的粉丝都蹭蹭上涨，一场直播下来，单纯打赏的分成都能分上好几千，再加上卖课的提成，收入非常可观。

当然，打赏这东西不靠谱，人家高兴了给打赏一些，不高兴了就不给。

有些人打赏还别有用心。

果然，这一天榜一大哥要求方芳跟他私下见面了。

这种见面大概率会再一次吃顿饭，然后就去开房。

程珊珊立刻提醒方芳，不许她去见榜一大哥。

榜一大哥没约到人，心里非常不满，直言方芳破坏行规，要封杀她。

如果只是封杀她也就罢了，当天在直播间突然就被人给冲了。

无数的陌生人涌入直播间，在直播间污言秽语，造黄谣。

后台拉黑都来不及，根本就止不住，那些人像是潮水一样，不把这个直播间给冲垮了决不罢休。

很多来直播间的路人不明所以，都在这里默默吃瓜，他们从来没见过哪个直播间气氛这么不友好的。

好在程珊珊让方芳不必看直播间的留言，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今天的直播完全不需要跟网友互动，她只需要按照他们的课程直播上课就成。

有买了直播课的人进入粉丝群，没想到粉丝群也被人给冲了。

后来，他们的直播间就被限流了，就算是粉丝也收不到直播提醒，需要他们点到主页才能看到直播。

不仅这样，账号还大量掉粉。

程珊珊面沉似水，用方芳的账号约了那个榜一大哥在凤溪镇见面。

榜一大哥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长相还算不错，只是看起来很虚。

对方看到程珊珊的时候眼睛亮了亮，很快靠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眯着眼睛打量程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