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一个小公司招募了十几二十个人，他们就会以公司团建为由，带着大家一起到国外去团建。

一出国，那就由不得他们去做主了。

自从她开始加入诈骗集团之后，成绩十分优秀，深受顶层头目的倚重，已经混成了高层。

她成功地把那些欺辱过她的人都给分解了卖钱，那个割了她身体的女人也被施加了同样的手段。

看着她跪地求饶的样子，王莹莹感觉自己痛快极了。

手上沾染第一条人命的时候，她晚上还会做噩梦。

第二条、第三条人死在她手里之后，她就习以为常了。

她不仅不会做噩梦，不会内疚害怕，反倒是觉得快乐。

对，就是快乐。

她说着哈哈哈大笑了起来，问民警：“你们知道杀人的快乐吗？刀尖刺入皮肉的时候会发出噗嗤声，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最能治愈人心的声音。血红是世界上最好看的颜色，越看越让人兴奋，鼻腔里充斥着血的味道，那是极致的享受。”

“你们知道人肉是什么味道吗？很鲜美，比鸡肉和猪肉的多汁……”她说着还咂吧着嘴，像是在回味人肉的滋味一样。

民警头皮发麻。

他们不准备被王莹莹牵着鼻子走，主动开口问：“你为什么会盯上方芳老师？”

“方芳？你说她啊？”王莹莹想了想，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儿才说：

“我早就看上她了，我是专门为她而来。

她在网络上那样清纯出尘，像是遗落在人间的天使，像圣洁的白花，我就想将她折下来，看着她在我手里破碎。

我要把她碾入尘埃，让她失去一切所有。”

王莹莹说着说着表情开始极度扭曲了起来，像是一个魔鬼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了过来，又风轻云淡地说：“我原本打算高薪把方芳老师给挖到国外去，我准备让她在天阙宫做驻场的钢琴师。

想要让她自愿跟我走，我当然要花一些经历，所以我打听她的事，就遇到了方磊。

我很自然地跟方磊进行了交往，准备把他们全家都带走，没想到他们竟然不和。

方磊那个蠢货竟然以为方芳每个月只能赚六千块，其中五千块都给他们寄回来了，没更多价值了。

我给他们出了个主意，让他们到凤溪镇找方芳，给他们仔细的分析了一下方芳现在最少收入。

方家人本来就贪心，一听说方芳一个月能赚好几万，但她每个月只给他们五千，哪里还坐得住？

他们就到镇上找方芳，逼着她在江城买别墅，给他们掏钱买车。

但我没想到，方家人竟然这么没用，竟然被方芳小施计谋就吓跑了。

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就能把人给顺利的带出凤溪镇。

只要人出了凤溪镇，就算你们发现她失踪了，也来不及了。

等到警察追踪到百越，人早就送出国了。”

王莹莹说着还有些狐疑问：“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找到方芳的？”

“告诉你也无妨，是上头的人下令务必要把人给找回来，就算送出国，也必定会出兵将人讨回。”

“哈哈哈，你们能救回方芳，为什么之前不能救回我？

就因为方芳背后有人，所以她就该被救，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所以活该被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