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亦扬这才在自家姐姐一声声的询问中,了解道,自家母亲和姐姐背着他对叶清欢那个丫头做了什么?
他跑到韩心妍面前,妈,你和姐姐对那丫头做了什么?我们会被抓到这里来?
韩心妍苍白着脸,安抚的对儿子说:“你不用害怕,待会儿你们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妈妈头上,你和你姐姐说到底和那个丫头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你出去以后就去找你爸爸,有你爸爸在那个丫头不敢对你们怎么样的”。
白羽听着里面的人一声声恶毒的称呼自家少夫人,再看到自家晏少好像没听到一般脸色如常,可是白羽??感觉整个地下室都快结冰了。
他明明穿着羽绒服,却依旧抵挡不了寒气的侵袭。而这寒气正是从他身旁的晏少身上源源不断的发出来的。
更甚者,他嘴角还挂起了一抹微笑。看起来更加渗人。
而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
叶清雅尖叫一声。惊恐的倒退到韩心妍身边,缩进了她的怀里。
紧接着晏清辞在下一刻踏了进来,在看到晏清辞的时候,叶清雅几乎疯了一样的,扑向了他。
被人拦住,叶清雅这才想起晏清辞可能不认识她。
她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娇弱道叶少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叫叶清雅,我一直仰慕你,可是一直无缘得见。
上次去云雾山庄也是想偶遇你的,可是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只能提前离开了。
晏少,你救救我吧,不知道是什么人,无缘无故就把我们抓到这儿来了,你去告诉这里的主人,说我是你的女朋友,我相信她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的,好不好?
叶清雅一脸天真的说道。
看着叶清雅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还不知死活的想要勾引晏少,白羽简直叹为观止。
燕青词沉默的走到前面的座椅上,坐了下来手撑着下巴,轻描淡写的说:“太吵还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做吗?”
随着叶清辞这句话白羽当即快速的走过去,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手绢儿,塞进了叶清雅的嘴里。
为了防止晏青雅再穿到晏清辞面前,白羽动作粗鲁的,把叶清雅绑在了不远处的凳子上,对于叶清雅愤恨的神情视而不见。
晏清辞看着白羽利落的动作,略有些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也安静多了,也适合谈话。
然后晏清辞微微靠后身子,问了一句。知道为什么请你们来这儿吗?
听到她的问话,叶亦阳和叶清雅,茫然的摇了摇头。
晏清辞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瞧,我都忘记了,今天我可是做好事呢,让你们一家团聚。只不过有些不好意思,团聚的这个地方简陋了些。
不过我想一家团聚的高兴,也就不会计较到底在什么地方了。
晏清辞话音刚落,叶亦扬已经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了,眼睛猩红看着身旁的韩心妍。
妈,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能告诉我吗?叶亦扬直直的盯着韩心妍问道。
韩心妍心虚的闭上了眼睛,不敢面对儿子和女儿质问的目光。
叶清雅看看趴在地上长相猥琐的屠四海,再望望不远处沉默不语的韩心妍用力的摇头,她因为嘴巴被堵住,根本没有办法说话,只是眼泪已经掉了下来。
晏清辞看着众心神色各异的表情,好像觉得看默剧有点儿不过瘾。
去,把你的手帕从叶小姐嘴里拿出来,叶小姐可是很想说话呢,我们可是很人道的,怎么能不让叶小姐说话呢?
白羽认命的上前,把叶清雅嘴里的手帕掏了出来。嫌弃的丢在地上。
果然,叶清雅的嘴巴一得到自由,就冲着韩欣妍哭喊着妈妈燕少说的话是假的,对不对?我的父亲就是叶明安,不是这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对不对?你告诉我。
白羽给她看看证据,免得她以为是我造谣呢。
白羽恭敬的点头,叶小姐地上的这位屠四海屠老大,才是你和你弟弟的亲生父亲。
他之所以出手帮你们就是因为不想我们。少夫人争夺属于你和你弟弟的财产。
你要是实在不信的话,这是你们和屠四海之间的亲子鉴定书,你仔细看看,科学是不会骗人的。
韩心妍和屠四海听到白羽称呼叶清欢为少夫人,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的一切筹谋就会全部败露。
韩心妍终于慌了,扑倒在地上,朝晏清辞爬了过来,晏少,我们知道错了,是我们贪心伤害了少夫人,求您饶过我们吧。
叶亦扬也回过神来,也连忙求饶道:“晏少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妈妈和姐姐,是他们是他们伤害了少夫人。
不关我的事啊,你饶过我吧。
我保证我出去以后会好好孝顺我爸爸,我跟他们以后都没有任何关系了,你饶过我吧。”
韩欣妍没有想到他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儿子,如此简单的就把她出卖了,神情变得怔怔的。
屠四海艰难的挪着身体,看着晏清辞,晏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你饶过他们吧,他们和尊夫人年纪相仿,还都是孩子呢。
少夫人?谁?叶清欢吗?晏少您是开玩笑的吧,那个乡下来的土丫头怎么会是您的少夫人呢?
晏少你看看我,我是叶清雅,我从13岁时听过你的名字之后,就一直期盼着有一天,可以站在你的面前亲口告诉你,有一个小女孩儿,爱慕了你好多年。
也因为这样,我才想要我爸爸公司,半数股份当做嫁妆,而且我还会去国外读书,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再回来亲口告诉你我的心意。
可是你怎么能喜欢上叶清欢那个贱丫头呢,她什么都没有,我爸爸是绝对不会给她出嫁妆的,就算她读大学出来只要帝都有我在,就不会有她的容身之处,她怎么能跟我比呢?我可是我爸爸的掌上明珠呢。
叶清雅眼神痴迷的盯着晏清辞,神情癫狂扭曲,像一只走投无路的疯狗,拼命的在晏清辞面前诋毁着叶清欢。
晏清辞充耳不闻,烦燥的看了看腕表,折腾了几个小时,他还要回医院看欢欢呢。
站起身来,朝着白羽伸出了手,白羽自然是明白晏清辞的意思,当即就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
和当初叶清雅的弹簧刀不一样,这把匕首,可比他那把弹簧刀锋利多了,稍微滑到就会出现。又细又长的伤口,就像一条蜿蜒的蛇,在人的皮肤上留下狰狞的痕迹。
晏清辞亲自动手慢条斯理的走到了叶清雅的面前,蹲在了她的脚边。
看到晏清辞拿着匕首蹲在她身边,他惊喜的看着他,嘴里娇柔道:“晏少,你是要帮我松绑吗?都是你的助理不好,他绑的雅儿好痛啊!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晏清辞的匕首在叶清雅的脚腕上轻轻划过,如同在她的肌肤上弹奏一曲残忍的旋律。
一下一下,又狠又慢,叶清雅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她的惨叫在地下室里回荡,如同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发出最后的求救。
晏清辞觉得太吵了,眉头微皱,仿佛皱起的是一座山,他看了一眼白羽,白羽心领神会的从地上捡起脏了的手帕,塞进了叶清雅的嘴里。
晏清辞见此终于满意了,直到把叶清雅的脚筋和手筋全部挑断了,叶清雅已经浑身湿透的瘫软在凳子上,连动一下都有困难。
他站起身来,如法炮制的把其他三个人的手筋、脚筋、也都挑断了。
一时之间,地下室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和不绝于耳的惨叫声。
这时他们晏家雇佣的保镖,给白羽打了电话。
白羽挂断电话,附在晏清辞耳边说道:
“晏少,少夫人的父亲……”,现在正在叶老爷子那儿,他想请您网开一面放了他的妻子和儿女”。
晏清辞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嗜血,把染了血的匕首扔给白羽,接过他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染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