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你毁了冷冷清白?”
许安随仿若五雷轰顶,脑中惊讶炸飞上天。
赵阳跪得笔挺挺的。
许安随去扶,
他却倔强的怎么都不肯起来。
“是,属下....属下....属下是畜生,猪狗不如。”
赵阳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许安随连忙制止,强行将赵阳搀扶起来。
赵阳什么人,
千年的朽木也不为过,
为人虽木讷,但就没有在比他还正直的人了。
若是哪家如花似玉的大小姐让他如此把持不住尚且说得过去,
可是冷冷哎,
一头红毛女侠,
要柔情没有,
要弄死人的毒药倒是满身都是。
赵阳就算再没见过女子,也不可能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啊。
许安随听得云里雾里的,
前阵子冷冷不是已经不再纠缠赵阳了么,
这俩人怎么又招惹到一起去了。
“你等会,”
许安随扶额,
她必须要冷静一下,将事情来龙去脉好好捋捋。
“你是说,王爷让你去通州找白胡子老头开药?求子的药?”
......
…………
“完了,完了完了。”
赵阳立马捂住了嘴,
眼珠好似让人堵住鱼鳃的大金鱼,一脸生无可恋的干瞪着。
“我怎么就给说出来了呢。
王爷不让说的,
打死都不让说的,
我我我我我,我对不起王爷啊。”
赵阳随手抬起掌心向自己的脑袋劈去。
“你干嘛,你疯了。”
许安随一挥手,将赵阳的手臂弹开。
若这一掌下去,赵阳等于来了个自我了结。
这人当真是迂腐死了,不就是秃噜嘴了而已,至于真要了自己性命不成。
许安随再不敢过问关于荣王的事情。
她心中几乎有数,
心里暗骂,“怪不得那些时日夜里总要那般折磨人的,竟是吃了这神丹妙药的效果。”
可转念间许安随又是一阵心虚。
荣王表面上从不开口,
没成想他对子嗣竟这般急于求成。
荣王老大不小了,
同龄人孩子都十几岁了,他却苦苦守了许安随这么多年,至今连个子嗣都没有。
许安随小他七岁,
她有时间耗着,
可荣王着实是着急了。
“傻瓜,“许安随又无奈又心酸。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
你喝太多的药都不敌我一碗避子汤来得有效。”
许安随怅然,
”不是我想生,而是实在不敢生,
我们若有了孩子,睿宣帝和太后更加容不下你的,
孩子出生便要置身于血雨腥风之中,
何必急于一时,而害你和孩子一同入这危险境地呢。”
许安随回过神,
看着一脸死鱼相的赵阳突然只感觉好好笑。
“你只说冷冷是怎么回事?
我不相信咱们赵阳将军是这种人,
你不必为她遮掩,
是冷冷强暴的你吧。”
赵阳欲哭无泪,一脸的绝望。
“知我者,莫若王妃啊。”
许安随从赵阳的表情里已看得到事情原委。
“这个该死的冷冷,她喜欢人家,人家无意,她便用强的。
这和女强盗有什么区别,
男人的贞操就不是贞操么,
亏得赵阳为她的名声遮掩,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赵阳啊赵阳,
你.....你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冷冷的了。”
许安随看着可怜的赵阳忍不住摇头啧舌,
“好多的一个好儿郎啊。”
又英俊,秉性又纯正。
放眼全天下而观,
像赵阳这样的男子也是难寻的。
除了他那个刁蛮粗鄙,狗眼看人低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