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苏景轩迈出步伐,那老者却是翻过身来,直勾勾地望着苏景轩。
老者又冷哼一声:“哼。”
苏景轩看着那棺椁上的鬼魅邪秽,心中又是惊慌失措,就这般对视着。
现在他不敢离去,生怕惹怒眼前那鬼魅邪秽。
他这一介凡夫俗子,若是这鬼魅邪秽想要加害于他,只怕命不久矣。
那青铜棺椁之上,鬼魅邪秽又沉声道:“你来此作甚,是不是为了那忘情诀,最好老实交待,要不然你就留下来与我作伴。”
苏景轩见这鬼魅邪秽这般说道,他自然是不敢再有谎言之词,只能坦诚告之。
“在下,实有想取忘情诀之心,若是前辈不愿,那在下也不敢有异心。”
那鬼魅邪秽听闻,则是又道:“你取这忘情诀能有何用,你又无修为灵气,就算是给与你也无用。”
苏景轩见到这鬼魅邪秽这般言词,心中紧张之感,似有些放松下来,只要自己不打那忘情诀,也许还有一线逃生的机会。
“在下本想在此试试运气,若是前辈不愿意,我自然是不敢有所图之,也没那个实力图之。”
苏景轩所说之词,自己也早已看清现实,确实没那个实力去抢夺。
鬼魅邪秽又多看了苏景轩两眼,却又心静如水,眼带神光。
那鬼魅邪秽又问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苏景轩不知道这鬼魅邪秽,突然问起自己名字作甚,却又不敢不答。
“苏景轩。”
那鬼魅邪秽又复念了一声:“苏景轩。”
苏景轩站在原地,他又呆呆的望着那鬼魅邪秽。
那鬼魅邪秽似又想到什么,随后淡淡道:“你可知晓这魔龙宗之名,可又知晓魔龙宗宗主之名。”
苏景轩似在思索着什么,他自然是不知晓这魔龙宗,那宗主之名更是不知。
心中想到要不要如实回答,若是说谎,会不会被识破,又望着那鬼魅邪秽投来的目光,苏景轩又似头皮发麻般,他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知。”
苏景轩脱口而出,这个时候他只能坦言,不敢有所隐瞒。
那鬼魅邪秽先是一阵感叹,这不过两百年间,便无人知晓魔龙宗了。
“如此看来,人死不过白骨一堆,其名也烟消云散,终归这尘地之中。”
那鬼魅邪秽说完,便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又有几分瘨狂。
苏景轩望着眼前鬼魅邪秽,他不知鬼魅邪秽为何这般,只感觉这笑声又似带有几分苍凉之感。
苏景轩细语道:“前辈,前辈,若是没有其它之事,晚辈这就退去。”
苏景轩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里,他时时刻刻都担惊受怕。
心中又想到白若灵不知如何,更有离去寻她之意,只是不知这鬼魅邪秽,会不会轻易放自己离去。
“你很着急离开这吗?若是这般你便自行离去吧。”
那鬼魅邪秽言罢,随后又翻身向后,似不再与苏景轩言语,大有送客之意。
苏景轩听闻鬼魅邪秽之言,反倒是有几分害怕起来。
一时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去或留,心中又生几分忧愁。
“你怎么还不走。”
正当苏景轩忧愁之际时,那棺椁之上鬼魅邪秽又出声。
苏景轩望着前方鬼魅邪秽,他不敢作答,只是呆呆的望着,一时竟没有想要离去之意。
片刻后,那鬼魅又翻身来,望了一眼呆立的苏景轩。
“若是你不愿离去,也好,老夫可以便给你讲讲这魔龙宗之事,你可愿听。”
“晚辈愿闻其详。”
苏景轩抢先答道,他不敢再引这鬼魅不满。
他只寄托这鬼魅言语过后,便能放自己离去,那这样便是最好。
若是这鬼魅真想加害自己,到时候哪怕是赔上这命,也要和他拼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