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去吧。”

“天师，”顾北辰最后还是没忍住，将那个埋藏心底的问题问出口，“半月之后，佛道二教是否会入世相助？”

老天师面容一动，苍老的面庞上挤出一抹笑容。

“天帝之命，不敢不从。”

闻言，顾北辰似乎是得到了答案，躬身一拜，离开了龙虎山。

望着顾北辰远去的方向，老天师取出一个新杯子，满上清茶。

“来了就别躲着了。”

在顾北辰之前坐着的地方，空间泛起一抹涟漪，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手上挂着一串佛珠，犹如一尊活佛般端坐在那里。

“阿弥陀佛。”

“老和尚，你怎么看？”

老和尚端起热茶细细品了一口：“施主想好要入世了吗？”

“天帝不会错，但贫道不忍苍生受难。”

“那佛门就陪施主疯狂一次好了，”老和尚浑浊的眼中闪过激动之色，“违背天帝的命令，施主胆子不小嘛。”

“天帝若是责问，贫道愿以死谢罪。”

“老衲愿随施主同往彼岸。”

……

“所以说，我们现在就要前往日本？”

王延凯坐在顾北辰办公室的沙发上，朝阳小队其他人则紧张地站在一旁。沙发的对面，肖佳聪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咖啡。

“对，你们的任务是配合我们安插在神司里的密探为之后的行动创造机会。”

“以我们的修为，会不会太冒险了？”王延凯皱了皱眉头，第一次东京战役的时候浮生全员可都是神丹，而现在朝阳平均下来不过是照灵。

“放心好了，你们只是侦查兵，只要不惹出一些事来就不会被神司特别注意的，况且我们也会陆续支援过去。”

肖佳聪悠闲地喝着咖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肖佳聪放下杯子，抬起头来看着朝阳小队，“这是组织的命令，但我要再单独给你们下一个命令，以教官之名。”

看着一张张稚嫩的面庞，肖佳聪微微一笑。

“活着，用尽一切手段活着，不惜一切代价活着，”他的眼中闪烁着夺目的精光，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猛虎，“第一个任务可以失败，但我布置的这个，绝对不许失败，绝对。”

王延凯笑了一下，紧接着他站起身来，同朝阳其他人站在一起，齐齐敬礼。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