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拿孩子来威胁对方嫁给自己。
要多窝囊废的男人,才会连个女人的心都抓不住。
薄司泽走后,终于只剩下叶珊与薄司寒的二人世界。
两人一边吃东西,薄司寒微笑着听叶珊说话。他东西一向吃的很少,却又是个耐心的倾听者。
叶珊在薄司寒面前就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什么话都掏心掏肺的往外吐。
薄司寒切了两块带血的牛肉,咬进嘴里。
今天发生的事前因后果大致有了了解。
薄司泽打着自己的名义带走了叶珊,给她制造神秘惊喜,叶珊沉浸在薄司泽制造的浪漫里,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被绑票。
……算了……本来对薄司泽有点生气,转念一想,倒有些感谢他。
反正他既也没时间陪她,更没心思去筹划这些无聊又浪费时间的玩意儿。
他能帮自己把叶珊哄得这么开心,也算是功劳一件。
两人还没吃完饭,薄司寒就看了好几次手表。
这习惯叶珊一看就知道他又不会陪自己太久。
“我知道你工作忙。”
男人握着西餐刀的手一顿,沉默两秒后,语气格外温柔体贴:
“楼上的总统套房,你想休息的话不必等我。今天家里还有点重要的事,我得回去看看。”
“什么?你吃完饭就要走?”叶珊一时脱口而出。
然后捂住了嘴,觉得自己失礼了。
叶家家教严,她跟薄司寒之间也一直是相敬如宾的状态,每次她以为要发生点的什么的时候,薄司寒都会打着尊重她的理由,不碰她。
今天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制造浪漫。
她还以为……
叶珊脸红的厉害。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好像她很急着要跟他发生点什么似的。
薄司寒笑的更开了些,拿起湿毛巾擦了擦手:“我倒是很有这个意思,只是天公不作美,我今晚不赶紧回去,家里怕是要见血。但往好的方向想,也许是因为我做的不够完美,老天爷要给我一次改进的机会,好让我能在你身上实现我最想的愿望。”
他这话听起来再真不过。
叶珊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那间总统套房最终还是没能用得上。
结完账,薄司寒摸了摸衣袋,发现车钥匙不见了。
叹了一声。
那个狗。
薄司寒刚在心里骂完,侍应生却从后厨拎出两大包塑料袋来。
里面垒着结结实实,几十张刚烙好,还散发着阵阵香气的饼。
薄司寒:“……”
侍应生:“刚才另一位薄先生说,他哥哥最喜欢吃爷爷的饼,还习得爷爷的真传,喜欢给人画饼,所以他说万一您今晚不住这儿,叫我们在您临走的时候,记得给您把饼打包放车上,方便您随时给人发饼。”
薄司寒:“……”
那狗好像就坐在这儿,亲眼看到他给叶珊画饼似的。
送叶珊回去是周然开的车,等叶珊安全抵达叶家后,两人浅浅拥抱了一下,道别。
薄司寒一上车,脸就黑的跟锅底灰似的。
“周然!回薄家!”
周然把油门踩的飞快。
薄司寒抿着唇,想了想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随即低头在车里翻找手枪。
在夹层里找到了一把手枪,甩开弹夹,里面七颗子弹都在。
看我不把那只狗射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