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薄司泽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碰到的,可以对她这么好的人。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自从遇到你,我感觉自己像中彩票一样。以前从来没有人那么关心我,尊重我,紧张我,有时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像我这样坏掉的人生,还有这样好的运气,遇到这样好的一个人。”
她越说越觉得喉咙发干,心尖酸涩。
这样的心情,他是不能理解的。
薄司泽不仅不能理解,谁乐意听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他别了下脑袋,无声地笑了笑。
“温知知,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聊完了,你选择了那个小孩。”
知知眼睛越来越酸,眼眶开始发烫,明明他说的也没错,但是她觉得他误解了她的意思。
“不是我选择他,而是他现在只有我。”
“无所谓。”
薄司泽的手上有突然用力而暴起的青筋,掐住了她的脖子,凑过来,嗓音低沉,语速极慢:“温知知,我已经投进去那么多,根本不可能就算了!你只能要一个,那就是我!你明白了吗?”
他的转折来得那么快,知知压根没有想过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会突然变的那么那么凶。
薄司泽虽然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拉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手上并没有怎么用力。
可她脖子纤细,被他抓着就像抓住了她的主心骨,挣扎不得。
两双眼红通通地对视着。
知知手指尖细微地发着抖。
“你这女人,对你好你知不知道?你不知道!一个谎言接着又一个谎言,他妈的我还全都没怀疑过,照单全收!”
话音一落,他掐着她脖子压了下来,咬住唇瓣,舌头顶进去翘开贝齿。
两人紧贴在一起,软嫩的舌尖儿被他死死的控住,知知被吻的完全没办法透气,也完全不喜欢他这个吻法,会有一种失去自己唇舌所有权的错觉。
他的吻太过于强势,像是借着这个吻“掐”死她一回。
两人吻了不过一分钟,薄司泽松开温知知,温知知大口呼吸着空气喘气。
薄司泽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腥味儿,又舔了舔那个被这伶牙俐齿的女人咬出的伤口。
两人顿了两秒,薄司泽丢下她不理她,朝车子阔步走去。
温知知的母性瞬间激发,脸色大变。
她追过去时,薄司泽已经拉开车门将小孩拖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胡艇耀从看到薄司泽那张杀气腾腾的脸时,像见了鬼似的哇哇大哭。
“薄司泽,他还是个小孩子,你发什么疯!”
温知知扑上去抓他,但她那点儿力气抓到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
薄司泽将小孩扔地上以后,反身拽住温知知的胳膊。
温知知被他不动声色的发怒给吓哭了。
“薄司泽,你别这样!你别这样!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溢出喉咙的恳求声都在发抖。
薄司泽一句多余话没有,将温知知抓起,手脚一绞,往车里一塞,然后锁上了车门。
周然开着车在对接缓缓停下。
薄司寒坐在车后座,嘴里叼着一支烟,用手笼着打火机的火,眼睁睁地看着薄三这一系列动作。
温知知在车里哭的那叫一个惨,拼命的锤打着车窗,恳求着什么。
他那三弟心狠起来,女人的眼泪与小孩的眼泪统统不管用。
看都没看那坐在地上哭的手足无措,嗓子都哑了的小孩,径直绕过车子上了副驾驶。
显然是要把小孩直接扔在地上扬长而去。
薄司寒抽了一口烟,渺渺烟气从车窗飘了出去。
还真是精彩啊!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