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真的本能抗拒,跟伊莱莎的互动。特别是涉及这种私事的。
薄司泽走到花园里,花园里没人。
他找了个凉椅坐下,一边抽烟解闷儿,一边翻玩儿手机。手机翻来翻去,在掌心顿了一下。
手指在键盘上输入一串数字。
马克的私人号。
电话接听中三秒,马克那边接的很快。
头顶的紫藤萝花垂下来,风一阵阵吹来,不断有紫色的小花落到他的膝上。
他用手背将小花轻轻拂去。
“喂。”
“嗯?”马克回答的嗓音有点细,接起电话说的内容也很少。
不知道在干什么,薄司泽将听力发挥到了极致。非得从那听筒里听出点儿,除了马克的声音,还有别的动静。
“伊莱莎被你睡服了。”
“啊?”
“多少?”
“六吧。”
薄司泽顿了顿,莫名又开始烦躁:“难搞。”
叫你睡我未来婆娘,没叫你超常发挥交作业!
现在伊莱莎以为那人是他,以至于对他兴致很浓。
但薄司泽对伊莱莎丝毫提不起兴致。
这就……明显供需不匹配!
话又说回昨天晚上的计划,为了有薄司泽的不在场证明。
薄司泽将伊莱莎一路推到顶楼套房时,趁着屋内黑灯瞎火,他和马克暗中调换了身份。
他去处理亚伊和K。
马克留下来和伊莱莎共度良宵。
对于这种好事,看上去斯文内秀的马克还挺来者不拒。
反正伊莱莎身材很顶,再细想一下,这事儿也很刺激。
刚好他也是肌肉结实,身材精壮,脸蛋标致的黑头发亚裔,真的很难让伊莱莎产生怀疑,不是同一个人。
一夜缠绵,伊莱莎已经没劲儿了。
马克给伊莱莎喂了点加了安神药的柠檬汁,然后离开现场。
白天薄司泽接到伊莱莎的电话,解释自己人在酒店,理由是:今早晨趁着人少提前离开,害怕被熟人看到。
逻辑就此完成了整个闭环。
这时,马克那边听到薄司泽说难搞,他也皱起了眉头,发出了灵魂质问。
“你这身体,总不可能连六都不行吧!”
你这身体,对付伊莱莎六以上,应该绰绰有余吧。
“……”
薄司泽则理解错了主语对象。
心想,这事儿是我想行就能行的吗,关键是她不行。
弄一下就碎成那样,我怎么行?
不过,薄司泽连眼皮都没抬,脸上并没表情。他抽了一口烟。也不挂电话。
他就这样握着电话久久不放,又不说事儿。
通话一下子就进入了暂停。
然而一切又都点到为止。
像一场哑谜,看破不说破。
马克那边沉默了许久,突然先开口打破一异样的安静。
“今天临近中午才醒的,醒了以后状态很不好,一直都在哭,也不说话。”
“我让人给她弄点吃的东西,她也不吃,水也不喝。拿东西砸了我的头,想跑出去,但伤口又很疼,跑不远,最后哭哭啼啼的躲在房间里,反锁了门,谁也不见。”
薄司泽似乎通过马克的描述,隔空看到了那个画面。
她醒了,大闹了一通,想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