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泽一走,知知在飞机上逛了会儿。地方就那么点儿大,也不够她逛。
看了会儿电视,她接连打起哈欠。洗了个热水澡就睡了。
睡的迷迷糊糊,忽然,她察觉到一丝异样,黑暗中有一个人影悄然逼近,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也随之变得燥热。
那人影缓缓俯身,知知呼吸微微一顿,眼睫轻颤。
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身体猛一受力,两人嘴唇紧密相贴,她立刻伸手推他身体,但脑袋被扣紧,所有话堵在喉咙口。
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被褥,然后被他扯开,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抱紧。”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
床单皱起褶痕,额头细细冷汗。
皱巴巴的衣服堆在地上,皮带,黑色的长裤……睡衣……
十来个小时的航程,让他光吃素怎么行。
但奈何她抵抗的厉害。
最后一晚上只吃了几回锅边素。马马虎虎,要说餍足谈不上,只能算饱了。
第二天飞机进入塞班岛海域,透过窗户能看到一抹湛蓝色的海洋,清澈透明的水面闪烁着粼粼波光,仿佛一片碧蓝的宝石。
“宋宋,起来看海。”
床正面对着玻璃,能够一眼看到外面的风景。
蓝天,白云,大海。
薄司泽怀里搂着知知,手指温柔地敲打着对方的肩膀,她还没醒,靠在他赤裸的肩头。
“宋宋?”
舷窗外,海岸线上的椰林绿色葱茏,柔和地呼应着那片碧蓝的海水。白色的游艇在水面上穿梭如梭,划出优雅的弧线。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风景。
薄司泽的手掌轻轻掰过她的脸庞。他的唇再次压上她那微微开启的小嘴,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他深深汲取着她的甜美。
唯有两人的心跳共鸣。
当飞机平稳地滑行至停机坪时,知知仍旧是晕眩的。
几缕海风迎面拂来,带着盐味的清新气息。然而,她脚步蹒跚,差点被风吹得跌落舷梯。
薄司泽眉头轻蹙,明明已经很收敛了,这身子骨也太不顶事了。
果断地将知知扛起,稳稳地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走向等待接机的车辆。
停机坪上早有接应的工作人员,他们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并迅速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开了过来,为贵客引路去往肯辛顿酒店。
在车上,导游坐在副驾驶位上,微笑着开始为他们介绍沿途的风景。
这一对客人不像以往的客人,不爱问东问西。
导致车厢里一度很尴尬。
回头望向后座时,眼中带着一丝纯粹的好奇。
女客人此时倚在男客人的怀中,双眼微闭,脸上依旧是一派病态的苍白,无丝毫反应。男客人则神色淡然,望着窗外的风景,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流露出微微的不耐。
但是他应该不是对怀中的女人不耐。
导游看着他手还把女孩儿的手包在手心里,来来回回的捏她的指尖玩儿。
导游关切地问道:“这位小姐是生病了吗?”
薄司泽侧目。
“没事,她晕飞机了。”
导游讶异地重复了一遍:“晕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