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越来越软,但被他抱得越来越紧。
耳边的情话没有断过,他说她发抖的样子的样子太乖,说不许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说她永远是他的小猫,说他无时无刻想跟她接吻,想跟她做。
知知听得心脏发痒。
脸颊通红,飘飘欲仙。
要是搁以前,听到这些话只觉得羞耻又肮脏。
这么久以来,终于有点开窍了。
觉得自己的身体飘起来了,愈发的轻、愈发的颤。
彻底的烧了起来。
几次狂乱到以为会猝死的心跳后,知知长久地伏在薄司泽的肩上。
随着心口的起伏渐渐变缓,眼皮沉的一点缝儿都抬不起来。
第二天,知知是被门外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吵醒的。
头下枕着男人结实的胳膊,眼皮儿那么崩了一下,眯开一条缝隙,看到了光。
但是眼睛还因为困意睁不开。
全身就像骨头被拆了一样,一点劲儿都没有。
薄司泽一只手枕在她头下,另一只手搭在她胸口,像一个巨型枷锁,死死环箍在自己怀里。
他胳膊太沉,她喘不过气。
就推了推他。
薄司泽这才将手从她身上拿过去,拿起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看了一眼。
手机丢到一旁。翻了个身,手捞过头顶。
嗓音有点犯懒:“再睡一会儿。”
知知翻了个身,面朝着他,手轻轻的搭着他的胳膊,继续睡。
薄司泽捞过头顶的手搭下来,圈住她的肩,轻轻拍了拍。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她还是浑身没劲儿,但枕头旁边已经空了。
门外有人在讲话,听着像是玛姬的声音。
然后薄司泽的声音。
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她脸上还是一阵燥,像是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遂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
然后门从外面打开,光线铺在地板上,很快唯一一束光源也消失。
薄司泽顺手拉死了窗帘,房间里再度变成又黑又暗的独处空间。
他走过来,床垫往下陷。
这人重新躺上了床。
这时知知想睡又睡不着。
“都几点了,你不起来?”
“不想起来,又没正事儿做。”
他眯着眼。
隔了一会儿,侧头看她一眼:“你饿了?”
她摇头。
薄司泽没说话,闭上眼睛继续睡,被子里的手又开始动起来,光溜溜的小猫,随便他撸,全神贯注撸的特别顺手。
知知继续贪睡。
可脑子却开始活乏起来。
没彻底清醒以前,以为自己喝断片儿了,啥都不知道。
结果昨晚他说过的话她一句都没忘。
两人干过的坏事,两人在一起的身影被雾化得朦胧不清,手掌压着手掌,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弯曲……
结果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格外清楚。
更甚至于……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也没忘……
她打了个十分鲜明的战栗。
薄司泽贴在她腰上的手掌一顿。
这时候正稍稍起身,被子上拢起一个痕迹,缓慢地,有规律的徐徐往下。
知知口干舌燥,紧张的看着他,心脏砰砰在胸膛里乱撞。
“猫,你学坏了,刚才在想什么?”
薄司泽确定以后说。
声音变得很低、也很缓,也带着一丝打从心底升起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