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寒不怀好意的盯着方行:“以前一块在舞蹈班上的课,人家从小跳舞,气质又出挑,市级省级金奖拿到手软,我都喜欢。”
方行怔了怔,对白晚音道:
“她喜欢女的?”
白晚音大脑没缓过来,王司寒抖着胸脯一脸羞愤:“方行,怪不得白晚音天天想干你,我踏马现在也想干你。”
这糟糕的台词。
溜了溜了。
“喂,你跑什么?”
见方行要回教室,白晚音喊住他。
“白大爷,干嘛?”
“你就不看看我彩排?”
“我要回去写试卷。”
“我晚上给你抄!”
“成交。”
三人出了后台,走到厅里前排领导专座坐下。
白晚音叼着牛奶,夹在王司寒和方行里面。
舞台上,这会是一个吉他男孩在彩排,方行有点印象,只记得这男的挺骚包的,天天背着吉他在等下课在教室弹来弹去装逼。
最后教导主任收到投诉,开始明文规定除非重大活动,禁止带乐器进学校并禁止课间演奏。
这男孩弹的歌也是今年刚出的流行歌,《父亲》。
就是坐在台下的方行面对这吉他男孩的目光,有点逃避。
他娘的,你唱父亲盯着我看干嘛?
方行百无聊赖的趴在会议桌上,问白晚音:
“你还有多久。”
“半个小时吧,我前面有四五个人呢。”
“那我眯一会,到你了叫我哈。”
白晚音嘀嘀咕咕,“猪!”
随后,就和王司寒聊起了私事。
应该是那吉他男孩下台不久,方行便听到一阵带着古典韵味的国风旋律。
会议厅这会四周的大落地窗将外面的雪景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下天花板一排照明灯。
他突然感觉自己眼前一暗,应是灯光熄灭,便下意识微微抬起眼睛。
台上,是杜夭夭。
这会正在一个半透明的屏风后面,摆弄了一个微微有难度的姿势剪影。
只单看剪影,就显得她身段娇柔,腿长腰细。
几个聚光灯随着音乐来回照射,氛围感十足。
杜夭夭一动,几乎全场的彩排同学的视线都聚焦于她的身上。
方行坐在前排,两人台上台下相隔也不过五六米,看的十分清楚,大抵是理解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真正内涵。
这会就连白晚音也被杜夭夭灵动的舞姿深深吸引,看的入迷。
王司寒赞叹连连,直言人比人气死人。
“看的我都想当男人了。”白晚音沉浸了。
随后,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方行。
结果,这家伙看似趴在桌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眼睛眨巴的老亮了,正乐津津的瞅着杜夭夭轻跃转体。
“你不是眯一会吗?”
白晚音撑着脑袋暗戳戳道。
“眯一会和我欣赏艺术可不冲突。”
“欣赏艺术?刚刚人家弹吉他你咋不欣赏?”
“那个是玷污艺术。”
“我看你是贪图美色!”
方行立马正襟危坐,看似认真,“所谓的美色,到头来不过是黄土一捧,尘归尘,土归土……”
“那你……看的这么有滋有味?”
“所以趁年轻,多看点,以后等老了就会发现,这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
白晚音银牙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