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月看到她,行一礼,冷冽道:“小姐,酒楼出了点事,公子得亲自去趟,特让奴婢前来告知,公子说,定不会忘了您的生辰,公子不在的时候,让你好好歇息。”
说罢便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宋长歌雪眸一暗,手紧紧的握着,长长的指甲划破了手心,她却浑然不知。
宋长歌推上房门,盯着谢濯,痛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濯睁开细长的丹凤眼,嘴角上扬,“你一个楚人,却在大晋,是你想干什么吧!”
“当初那个欧阳芳华早就死了,这世间只有宋长歌,”宋长歌疾言厉色,为了不惊动外边儿,她刻意压制了声音,“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
“为什么?当初是他要杀我娘与我,如今我的亲人都不在世,我自认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这些苦果要我来尝?”宋长歌红着眼眶,质问前面的谢濯。
男子转头看着宋长歌,嘴角依旧带着笑意,“你可知宋玉为何出行?酒楼无非就是出了点醉汉闹事,他大可不必如此。”
一语惊醒梦中人般,宋长歌心惊肉跳,双腿一软,颓废的靠着屏风缓缓的跌坐在地上。
她双手抱起双腿,身子发冷般浑身颤抖,缓缓道:“可否让我过了后日的生辰?”
谢濯见此,冷笑讽刺,“过不过有何意义,出了宋府,你与他还会有瓜葛?”天真,那宋玉淡然自若,是最无情之人。
谢濯看着地上的宋长歌,眸子暗沉,真想不到薄情无义,待她却
情深义重,到底为何,这里面怕是只有宋玉自己清楚。
出了这宋府,兄妹情断,大路朝边,各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