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个妹子都知道自己的工作性质了，肖含随手拿出两张纸，艾秋和欧阳晶一人面前放了一张，然后又拿出一台摄影机，看着两个妹子惊疑不定的样子，肖含解释道：“为了以防万一，我需要做为视频证明，这个你们放心，拍好的视频我会存档处理，除了我以外，不会有别人看到，而且三个月以后我会删除。”

又看到两个妹子还是不太放心的样子，肖含又诱惑道：“拍了视频的，每个人可以拿到五千块钱的签字费。”

艾秋和欧阳晶对视了一眼，向肖含点了点头，肖含满意的点点头，让两个人坐到摄像机前，两个妹子很局促的坐在沙发上。

肖含开始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其中一个女孩回答道：“我叫艾秋。”另一个女孩也说道：“我叫欧阳晶。”接着肖含又问道：“你们的年龄是多少？”艾秋回答说：“我今年二十四岁。”而欧阳晶则说道：“我今年22岁。”最后，肖含再次询问她们：“你们知道你们的工作内容吗？”艾秋和欧阳晶同时回答道：“我们为王总服务。”

“你们知道服务内容是什么？”肖含问道。

艾秋和欧阳晶对视一眼，齐声回答道：“陪王总娱乐，向他提供服务。”

“你们知道娱乐、服务的性质吗？”肖含继续追问。

两人点了点头，回答道：“知道。”

“那具体都有些什么内容呢？”肖含接着问道。

艾秋和欧阳晶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道：“按照王总的需要，提供游玩、按摩以及...性方面的服务。”

肖含又问了一遍：“我再问一次，你们是自愿的吗？”

艾秋和欧阳晶再次对视一眼，坚定地说道：“我们是自愿的，没有人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