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这是我们万花楼的玉蝶姑娘,自从读了驸马的诗词后,她就一心念着驸马!”
“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得知了今儿个驸马来了,便一直来缠着我,让我带她来见驸马一面,奴家也是软心肠,实在经不住这般哀求。驸马不会怪罪奴家吧?”
张玄闻言笑了笑,开青楼的老鸨心肠软,倒是个不错的冷笑话。
无非是想要自己给这位什么玉蝶姑娘写首词,好抬一抬对方的身价罢了!
张玄从拓跋沁哪里得知了要紧的消息,不想在这方面跟老鸨纠缠过多,便爽快道:“拿纸笔来!”
老鸨先是一惊,随即一喜,没想到张玄这么好说话,自己还没提呢,对方就主动提出要给玉蝶写诗了!
她可是听说了,上京城里被张玄题了词的姑娘,这会儿身价最次的也翻了一倍。
玉蝶作为燕京城里的独一份,翻个三倍应该不过分吧?
“好嘞!奴家这就去寻人拿纸笔来,玉蝶你先伺候着驸马爷!”
老鸨一溜烟跑出包厢,那位名为玉蝶的姑娘随即便坐到张玄面前,伸出纤纤玉手给张玄倒了一杯酒,并递到了张玄面前。
“奴家久闻驸马才名,今日有幸能侍奉驸马左右,实在是福源非浅,便以此酒聊表心意!”
张玄接过酒杯本想一饮而尽,但想到之后可能还要进宫面圣,嘴里带着酒气委实有些不敬,便又把酒放下了!
“我这几天身体不适,心意我领了,酒就免了吧!”
玉蝶见状一双美目中露出淡淡地失望,但随即就恢复了笑颜。
“驸马的诗词奴家一直为之神往,特别是驸马那首《将进酒》,每每读之,奴家都惊为天人!还有那首《清平调》,奴家每次读来都不免自惭形秽,究竟是何女子能得驸马如此赞叹?”
张玄听了这话这才正眼打量起玉蝶来,只见对方十指如葱段,双手交叠如盛开的白莲,碧绿袖管中露出的一截手臂犹如洗去污淖的莲藕。
张玄看后不禁脱口而出道:“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这是曹子建形容洛水女神的话,也有人说是形容他嫂子的。
此刻用来形容眼前的玉蝶却再合适不过!
玉蝶听后面露欣喜之色,“这是驸马送给奴家的吗?奴家如何担的起奴家这等夸赞!”
张玄闻言笑了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成句不成章,不作数!不作数!”
洛神赋一千多字呢!他哪里有那个时间默写一遍!
“驸马果真文采绝世,随口一吟便让奴家为之心醉!”玉蝶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朝张玄这边靠了过来,随即又被张玄不动声色的避开。
两人高手过招了一番,这个时候老鸨总算带着笔墨纸砚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