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深吸口气,一齐向水里游去,虽然在绿水里视线会受阻,但是他们能感觉到哪里的波动最大。
两人快速的游到那个方位胡乱的摸着,也不知道摸到了哪个位置,只感觉一手都是滑溜溜的感觉。
选定到位置,两人很有默契的你一刀,我一刀的戳刺着,很快水面上就全是绿色和红色的混合体,既腥又臭!
大鱼吃痛一个疯狂的摆尾,抱不住的两人直接被抽飞了,倒霉的吴协在抽飞的前一刻由于惯性,匕首很不幸的划到了他自己的手上,很长的一道口子,还在滴滴答答的留着血。
镜黎被撞到了一旁的崖壁上掉了下来,而吴协被甩飞到了另外一边,刚冒出头的他又被不知道哪里蹿出来鱼给撞来沉了下去。
这下换镜黎呼唤了。
“吴协......”
老痒扯着半个背包刚从水里钻出来就看见镜黎带着匕首又潜了下去。
“唉......镜.......”
没等他把话说完,镜黎已没有了踪影。
按照刚才吴协沉下去的方位,她飞快的游了过去,一人一鱼在池水里翻滚着也不知道他被咬到没有。
镜黎赶过去时那条鱼的肚子刚好对着她,嘴里咬着吴协的肩膀不停的翻滚着,吴协很痛苦的在水里挣扎,可奈何挣脱不了。
镜黎直接一个猛子扎到了它的腹部,鱼吃疼放开了吴协就往后游去,镜黎努力保持着扎进去的姿势等它自己把鱼腹从手上的匕首划过。
她感觉整条鱼至少被她划开了一半,等她带着吴协探出水面时,刚吐出嘴里多余的水,就看见了那条袭击他们多次的鱼翻着白肚皮从水底浮了起来。
肚皮上赫然有一道至少有一米多的切口,整条鱼有两米多长,切口就有一米多,浑身上下都是伤口,但最致命的伤就是在腹部。
想到这儿吴协现在很感激镜黎,这个小保镖比自己的兄弟靠谱多了,每次出事老痒都没在身边,要不是因为她,刚刚估计他也就歇菜了。
吴协由衷的感谢道:“谢谢你,镜黎。”
“客气了。”镜黎不太想说话,也就这么随便的敷衍了一句,她此时非常的没有说话的心情,在水里泡了这么久整个人都被腌入味儿了,一想到这样她就难过的不行。
三人没发现因为这条鱼的折腾,此时的他们已经身处在那座石门里了,打起手里的手电一看,更里面的位置貌似有一片干的地方。
“我们过去看看,那里有一片干的地方。”
一听说有干地,镜黎想也没想的就朝那个地方游去,比他们俩都游得快。
落在后面的吴协看老痒还拖着那条死鱼,便好奇的问道:“你拖着它干嘛?”
“它把我那根棍子给吞了,我必须得剖出来。”
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一想反正鱼也死了吴协也不想在管他,任由他去折腾。
几人通过那几阶台阶上到了那个干燥的地方,这是一间由木头撑起来的石室,不过木材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旁边还有几条黝黑的通道,应该是通往其他地方的。
上了岸后,两人就急吼吼的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下来,吴协去找了堆烂木头来生火,老痒倒是心急的去解剖那只鱼去了。
镜黎看见吴协脱衣服时手都在打颤,本还不知道什么原因的,可就在他脱干净之后才发现他手心有一道很长的伤口,那道伤口被水泡的狠了,正朝外翻卷着,血倒是没流了,就是看着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