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都想不通,她干脆也就不再想了。
高高兴兴的打了个车去了机场,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也没有和任何人说,直接果断的切断了和这个世界的一切联系。
原来的那张手机卡也被她拔了出来,买了一张新的塞进去。
另外一边,接到电话的贰京和黑瞎子急忙就赶往了西安,二人在医院碰头了后也默契的没有多说什么,走进病房后看二人没什么生命危险后就默契的给他们转了医院。
凉师爷被黑瞎子带走,而吴协直接被带回了杭州的医院。
在他醒来的第一天,差点以为自己变成了傻子,脑袋昏沉不说还无法说话,啊半天也没人知道他说什么,最后彻底的没法了之后只能选择安静几天,期间吴二白来看过他,一见到他二叔,他就沙哑着个嗓子不停的问他二叔知不知道镜黎去了哪里。
吴二白很干脆说了句不知道。
看着自家二叔耍无赖的样子,吴协气的不行但也不敢大声哼哼:“二叔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你手下的人啊。”
“我手下的人怎么了?我非的拿根绳子把人家拴住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说她既然是你的手下,去哪儿了怎么着也得给你报个信吧!”
吴二白本来还在座位上悠闲的摇着折扇的,听见他这句话后就直接收了手上的扇子。
“你这么着急找他干什么?”
“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危。”
迎着吴二白探究的视线,吴协的声音越发小了起来。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答应她了,这件事过后就放她自由,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听到是这个回答,吴协低下头喃喃的念了句。
“怎么会这样?”
吴二白继续说道:“舍不得了?”
“不是,唉,算了,要走也是她的自由。”
吴协想通后干脆也不再去想那些让他烦心的事,安心的又躺回了床上。
吴家二爷看他确实像是累了的样子,便也起身走了出去,顿时病房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回顾了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尤其是真正老痒的死,令他的心就像被揪住一样的疼,假的老痒走出来坐了三年的牢,后又返回去死在了秦岭深处,这一切的一切是多么的戏剧却充满嘲讽意味。
一想到这些令他难受的事,他就忍不住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怕眼泪掉落。
在医院又休养了2个星期,吴协就执意回家了,不顾家里人的反对直接办了出院手续回到了自己的铺子。
另外一边,黑瞎子把张起灵接走后,就把他安置在了离他家最近的医院,让他住了半个月的院。
接走的第二天他就醒了,醒来的第一件事不问怎么看见的是他,却问起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这让黑瞎子感到稀奇不已。
“你来接我时有没有见到镜黎?”
“镜黎是谁?”
张起灵也没想着瞒他,直接向他坦白了那晚的女生就是她。
听到这儿黑瞎子了然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俩真的已经睡了?”
回答他的是他的沉默。
黑瞎子揶揄的笑了声就继续说道:“在你还昏迷前就是她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让我来接你,走之前还在你枕头下放了些钱。照这样看来这就是拿钱在打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