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协又在房间里查看了一番,见在没什么信息后也就准备听镜黎的往外走,可当她走到门口时才发现,刚还打开的大门这时却紧紧的关上了,他记得很清楚进来之后是没有关门的,去扭门把手还发现大门竟然被锁死了。
“我草,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搬录像带的人还没有走?就在旁边等着他?
一想到此,吴协更着急了,焦急的抡起屋里的板凳就开始砸木门上的锁,这种门很老旧,比现在的木门要厚实很多,砸了十几下都没有砸动,倒还把他累的气喘吁吁的。
在休息了有一会儿后他直接扔掉这把没用的凳子,改为用脚踹,对着锁的位置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踹了十几下。
然而他还是小瞧了这门锁的坚固程度,脚都快要崴到了,那门板却仅仅只是被他踹得往里凹陷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接连的失败令他更加烦躁了起来,在房间里不停的走来走去,直到晃眼间看到另外一边的窗户他才又像燃起了一丝希望,忙奔过去就想砸开这扇破烂不堪的窗户,待走到近前才发现窗户的外面焊了铁条,不管他怎么拧都无法把铁条掰断,手反倒被擦破了皮。
就这么一来一回的耽搁,时间已足足过去快二十多分钟了,也不知道镜黎什么时候能赶来,吴协越想越郁闷,自己竟然现在懦弱到要靠一个女人来救他了。
门板踹不开,窗户的铁条也拧不动,也不知道这些人把他困在这里干什么,他蹲了下来靠在了墙角,脑海里飞快的想着脱困的办法。
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一个更糟糕的事情,木门的下方飘出了一股股的黑烟,还隐隐伴着汽油的味道。
竟然还想烧死他?
这一想法令他再也待不住了,抡起了刚刚放下的那根凳子猛的砸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门外的滚滚浓烟已经越来越多,火光从门缝里透了进来,显然整条走廊已经燃起来了,这时他倒是不希望镜黎在来了,别没救到他,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一边看着门外的滚滚浓烟,一边想着以前学过的自救办法。
似乎是要拿打湿的被子顶在头上,这样冲出去活下来的几率才会更大。
不由得他把目光转向了床上的那坨已经看不出来本来面目的霉菌被子,为了活命,忍着心里的那股恶心,还是走过去准备把它披在背上。
正当他手快要触碰到的时候,木门外传来了镜黎焦急的呼唤。
“吴协,你在没在里面?”
一听这声音,他简直就是百感交集,既不希望她来又望她能救自己出去,就这么纠结着冲到了门口,使劲儿的拍了几下木门。
“镜黎,我在这里面,大门被锁上了。”
“你让开,我试试。”
“好。”
吴协连忙往后面退了好几步,随着镜黎的几次猛烈的蹬踹,木门已经在变形的边缘,紧接着她又来了一次暴击,木门应声破了一个大洞,他赶紧上前使劲掰了起来。
等能容纳他出去后,镜黎一使劲就把他拖了出来,迎头而来的就是一件带着体香的长袖湿衣服。
门外的镜黎穿着一件无袖的紧身背心,头上也顶着自己的外套。
“没其它的东西了,先用着。”
“嗯。”
此时也不容他多想,两人直接朝着楼梯口跑去,走廊上的大火已经成熊熊燃烧之势,吴协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被烧卷了好多。
就在两人快跑到楼梯口时,这木板做的走廊终于承载不住的塌陷了下去,吴协想也没想的就把镜黎给护在了怀里,两人顺着跌落之势砸到了二楼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