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跟我一起走。”
“WHY?”
胖子很时髦的来了句英文。
“今天有个生意,让你去给我掌掌眼。”
“还有你不认识的古董?”
“嗯,走吧。”
吴协直接拉着胖子往门外走去,两人一路走一路都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你是拉着我去看古董的呢?你那店三年不开张,有个鬼的生意。”
“我说你还自封十八里店销金客呢,这点儿眼力见都没有。”
“啥眼力见啊?”
“我说王胖子,你用你那大脑袋好好想想,镜黎现在和小哥好不容易确定关系,不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你一天在中间瞎掺合干什么?”
“嘿,你这话说的,我又没闹着和他们一起睡,爱咋怎咋怎,我又没拘着他们。”
虽话是这么说,倒是也让胖子想起了这几天大张哥幽怨的眼神,他一直以为他是在怪罪自己带来了那只鹦鹉让他丢了面子,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孺子不可教也。”
吴协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就转身上了驾驶位。
“这几天镜黎特殊情况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还不是她叫我留下来教她喂鹦鹉的吗?”
“所以说现在我得把你拖走了,不然你哪一天睡醒了发现自己在院子里就搞笑了。”
听了吴协的解释,胖子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意。
“啧啧啧,还是年轻人玩的花啊。”
为了不打扰两人,胖子只得跟着吴协回吴山居去做准备工作。
本来还窝在他怀里没动的镜黎,眼见着两人走远了才伸出手摸了摸他好看的唇形。
却在这时,他低下头看着她,眼睛里浮动着她不太能看懂的情绪。
“嫌弃我了?”
语气里颇有些自嘲的意思。
“怎么可能。”
“可我看你的表情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听见他这样说,眼下镜黎只得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该如何哄这位喜怒无常的张先生。
“我不高兴只是觉得你以前的生活太苦了。”
“真的只是这样?”
面对眼前这双清澈的眼睛,镜黎其实有点愧疚的,她确实不应该因为别人家穷就嫌弃别人,只要人好,对她也好,有没有钱有什么关系呢?
不就是种地吗,以后等退休不盗墓了,她就和他回乡下搞点养殖产业,养点什么鸡鸭鹅那些.......
镜黎越想越歪,都没注意头顶上某人快要止不住的笑意。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留下这么句模棱两可的话,镜黎就直接被抱上了楼。
在路过楼梯拐角时,镜黎慢慢的就伸手在他心口处划圈圈,这两天同床共枕,因为镜黎自身的关系,两人每每都是点到即止。
她也知道他忍得很辛苦,眼看着生理期终于过了,他却还像是怕伤着她一样,每每都是不敢越雷池半步,搞得她都郁闷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