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可恶的走兽雄性!”
凇暮看着眼前的玄色巨鸟落地时变成了一个男人,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麻烦。
他对羽族知之甚少,在空中只以为那是一只大鸟,没想到竟然是个兽人。
梅炎的左翅被羽箭所伤,化成人形之后,他左边的手臂上依旧挂着一只箭,那箭的箭尾还是花里胡哨的红色,令梅炎更加恼怒。
“小秋,你先回去,别动坏了。”凇暮淡淡瞥了梅炎一眼,扶着林秋的肩膀,掀开兽皮帘把她送回了屋里。
“喂,你们虎族这是要向我们开战吗?”
梅炎现在赤身待在外面,冷的要命,胳膊还受了伤,凶手却无动于衷,甚至还在跟雌性贴贴。
梅炎冲上前,却被凇暮一只手给挡住了:“你跟我过来,我去给你拿药。”
梅炎的手被凇暮握着,他们羽族的优势在于飞翔,力量远远不及凇暮。
冰天雪地,他现在受了伤,必须要好好治疗才行。
而且反正他现在也没地方可去......不如赖在这儿。
梅炎的眼珠一转:“呵,算你有良心。”
凇暮把梅炎带到他们房子旁边的洞穴里,在里面找着草药。
梅炎有些惊讶于这山洞中堆积的木柴和兽肉,他有点冷,不断搓着自己的皮肤:“你们竟然有这么多食物?先别找药,给我一张兽皮,把这些柴点燃给我暖和暖和。”
他们可比这些走兽畏寒。
凇暮找到了止血的草药,又给梅炎扔过去一张兽皮。
梅炎接过兽皮,便伸手将自己胳膊上的箭拔了下来,鲜血如注,他皱了皱眉,然后把自己全身拿兽皮裹住,露出一个肩膀和一只胳膊。
“你那草药都蔫了,能有用吗?”
“只有这个,你爱用不用。”
凇暮拿来的这是晒好的草药,部落中已经测试过可以用,所以这种常用的止血止痛的药他们每家都囤了不少。
“别废话了,拿来。”
梅炎抢过草药,放进嘴里嚼烂,混着唾液,敷到了伤口之上:“你们部落做这种东西,是专门用来对付我们羽族兽人的吗?”
“不是。”
凇暮双臂抱在一块,打量着梅炎。
刚才如果不是他没有练习过射杀天空的猎物,这个羽族兽人也许就说不出这么多话了。
“那是干什么的?”梅炎问道。
“你的问题太多了。这些草药你都拿去,现在可以离开我家了。”凇暮搭了一张兽皮和草药,便不打算管这个雄性。
毕竟他们虎族都不喜欢被别人侵犯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