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你别生气了，是他不识好歹，我帮你揍他一顿就好了。”

凌昀在旁边冲凇暮皱了皱眉头。

凇暮道：“小秋，就是因为你不一样，所以我才......”

“你不就是还在为被荣潜支走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林秋很明白凇暮在想什么。

“你还在将之前的过错揽到自己的身上，觉得你没有保护好我，所以不配做我的雄性。”

“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不会难过？我要绞尽脑汁地去想如何安慰你，我知道你敏感内敛，所以希望慢慢平息你心里的创口，但是你今天为什么要跟我说“不要对你太好”这种话？！”

林秋说到最后，都有些声嘶力竭了。

凇暮眼尾湿了，他抽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小秋，我......”

他纠结着，才吐露了郁结：“即使你不怪我，但我真的无法原谅自己，我是个没用的雄性，你对我越好，我越惭愧，你越好，就显得我越没有用。我不是不喜欢你，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你没必要......”

一大滴泪从凇暮的眼眶中掉了下来，他此刻说出了内心的卑微，为此羞迫不已。

他的眼泪顺着睫毛落下来，掉在兽皮上，沾湿了一块皮毛。

“凇暮。”

林秋伸手抱住了他：“不要那样想了，你是我珍爱的雄性。即使真的犯错又怎么样呢，谁不会犯错，更何况那不怪你。”

凇暮觉得自己很是狼狈，但林秋将他拥在怀里，让他陷入温柔之中，让他内心安稳。

“抱歉，是我明白的太晚了。”

凇暮想，他应该再勇敢一点的。

林秋要的不只是被爱，她也在享受爱他们的过程。

或许，他要坦然一些，才不会让小秋为他担忧。

“以后还敢吗？”林秋眼角通红，狠狠瞪了凇暮一眼。

“不敢了。”凇暮乖巧摇头。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不对，是你太低估我了。你不信任我，你不信任我爱你。”

林秋的爱掷地有声，凇暮心口颤了颤。

“我认错，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瞎想，”他抓住了林秋的脚踝，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兽纹：“但我还是更喜欢我来帮你。”

凇暮还是更喜欢掌控，他现在心中满满的，想要对眼前的雌性疯狂占有。

林秋仰着脸，闭上眼睛摸了摸凇暮的脑袋，算是默许。

看着这一幕，凌昀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小秋，你不能因为我没有他矫情，就只哄他吧？”

林秋有些意乱：“凌昀……凌昀也......”

她看着他们，两人生着相同的脸，和同样爱她的心。

林秋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黑下来的，她只记得凌昀想要叫她起来吃饭，但是她实在没力气，就把兽皮被子扯到脑袋上又继续睡了。

“小宝宝好像在那边叫，是不是饿了。”林秋半夜被崽子的哼唧声吵醒，她伸手碰碰手边的雄性，她也分不清现在到底是谁睡在她的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