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一把年纪,竟然被族长委任负责部落里所有的制造事宜,蒲苏这一年虽然辛苦,但是精神却像是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他还得忙着回去织布呢。
自从林秋说凇暮有做医生的天赋,凇暮就在家中经常用兽皮练习。
他在新鲜的野兽尸体上剖出一个口子,然后再缝制起来。
现在凇暮自己琢磨着,多大的伤口应该缝几针、缝多深,才能既保证伤口愈合,还能减少痛感,方便拆线。
凇暮认真地盯着手里的骨针,因为过于专注眉心微微耸着。
林秋从一边经过,看了一眼又后退回来,打量着凇暮,道:“你这样子,看起来特别性感。”
冷脸医生什么的,有种别样的滋味,凇暮修长的手指拿着骨针,干净白皙的指尖和血淋淋的伤口形成着对比,在视觉上很有冲击感。
凇暮停下手中动作,看向林秋:“性感是什么意思?”
林秋一抿唇,眼神闪过狡黠:“不知道。”
凇暮看着林秋的表情,低低笑了一声,他在一旁用清水洗了手:“你不说,我也知道了。”
他刚才发现林秋一直盯着他的手看,便将手伸在林秋眼前,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
雄性总是擅长在雌性面前展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