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轻柔的撒进房内,南意迟无意识的把手里的人搂紧了些,还在她胸前蹭了蹭。
“早呀~要起来了吗?”凌如许的声音带着些愉悦从头顶传来。
南意迟把头埋在她颈窝,有些不满的嘤咛一声,突然想到什么,整个人一下就僵住了。
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睛,凌如许好看的锁骨就在她眼前,脖子的线条也优美而流畅,没心思欣赏眼前的美景,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又看了看躺在旁边一副怡然自得的凌如许…
“我不是睡在软榻上吗?怎么会在这里?!”又一次在凌如许怀里睡得很好的南意迟有些小小的崩溃。
“我也不知啊,我醒来时你就在我怀里了,或许是你昨夜梦游然后自己睡过来了吧。”凌如许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梦游?可我之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啊。”
“那你之前也没有跟别人一起睡在一个卧房,如何知道呢?”凌如许丝毫没有撒谎的愧疚。
南意迟半信半疑的起身,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或许凌如许说的也没错吧,也不知道怎么在那人怀里就睡得这么好。
见她似乎信了,凌如许悄悄松了口气。
两人一同用过早膳后就各自去忙了,一个继续处理事务,一个继续去书房练字。
进到书房,凌如许发现昨天自己写的字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纸上还有被揉过的褶皱,有些疑惑的问冬忍:“昨天有人来过书房吗?”
“奴婢不知,或许是圣女吧,书房这里没有圣女的允许是不能进的。”
“南意迟来过?那她为何把我的字这样丢在地上啊?”凌如许疑惑的喃喃自语。
灵光一闪,凌如许眼睛微微一亮,没再继续说什么,而是让冬忍去给自己找来了颜料。
一个上午,凌如许都在认真的作画,直到冬忍来叫她去用午膳。
“你家圣女呢?还不来用膳吗?”看着空空荡荡的内室,凌如许问道。
“圣女在外院用了,她说事务太多,就不过来用膳了。”
凌如许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一个人美滋滋的用了午膳又着急忙慌的回去继续她的画。
日暮时分,凌师傅伸展了一下略微僵硬的身子,满意的欣赏着眼前的画作,突然一愣,这不就是当时考古出土的那幅画么,原来竟然是自己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