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北方部落的少主伤愈带了帮人去丝竹坊找场子,如今被燕王扣下了。”平宣侯正在书房处理事务时收到底下人的通报。
平宣侯将手里的笔重重一搁,没好气道:“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上次被揍了他老子都没能给他找回场子,他这次又自己送上门了。”
底下的人头埋得更低,小心翼翼的说道:“据咱们在北方部落的人传来的消息,这次可能就是北方首领授意的。”
“拓跋均?那老东西虽然记仇但也不是这么拎不清的人啊…去叫凌教头过来。”平宣侯正说着,好像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话音一转,就如他去叫凌如许。
凌如许一进来就行了礼,见平宣侯神色严肃也收敛心神:“参见侯爷。”
平宣侯示意她先坐下:“拓跋均,就是北方首领,上次他儿子拓跋宏不是在丝竹坊闹事被燕王派人揍了,如今拓跋宏才好又去丝竹坊找场子了。”
凌如许闻言挑了挑眉:“拓跋宏是个纨绔?”
“是,但不至于没脑子。”平宣侯手指敲了敲桌子。
凌如许心念一动:“侯爷的意思是北方首领可能背后站了谁?”
平宣侯赞赏点头道:“但就是不知道他背后是谁了,如果是京城的那位,可能燕王的计划已经暴露,如果是匈奴…不论是谁,我们的处境都不太妙啊。”
凌如许沉吟片刻:“那看侯爷如今怎么选,虽然现在是三股势力,但实际上可以只看作两股,燕王恐怕难成气候。”
平宣侯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些争端我从来都不想参与,我小小一个楼兰,谈什么统一呢,奈何式微总是无端被牵扯罢了。”
“侯爷的意思我与迟儿何尝不懂,只是现在终究是要选的,至少在阵法可用之前,要确保楼兰还在,这一天不会太久。”凌如许声音沉稳,隐隐带着宽慰。
平宣侯蹙着眉,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决断,但还是想听听看凌如许的想法:“你可有建议?”
“不敢说建议,但是属下也稍微分析了一下。”凌如许拱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