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下来南意迟觉得自己都要被蒸熟了,丢下她们俩自己去了书房,留着两人在那大眼瞪小眼。
“你家圣女害羞起来真好看~”凌如许看着南意迟凌乱的步伐,胳膊怼了冬忍一下说道。
冬忍悄悄翻了个白眼,这人脸皮真是厚的能当城墙使了:“奴婢自幼就跟着圣女一同长大的,这样鲜活的样子自从她10岁之后就再未见过了。”
“10岁?发生了什么吗?”凌如许不解道,她一直感觉南意迟身上有种沉重感,起先以为是身为圣女的使命在压着她,现在听冬忍那么说可能另有隐情。
冬忍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想着南意迟满心满眼都是凌如许的样子又觉得如果她知道的话或许能带着南意迟走出来。
“圣女是6岁时被祭司选中入了圣殿的,直到10岁时对外宣布圣女的身份,然后祭司说圣女不可与世俗产生感情,包括亲情也不可,所以就让她断了与家中的联系…”说到这里时,冬忍顿了顿,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
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才继续说:“可是圣女总是偷偷的去看望她的阿父阿母,那天她惨白着脸,满身是血的回来,吓了所有人一跳,祭司说圣女的父母被狼群袭击,撕咬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那天之后圣女一直发高烧,昏迷了三天三夜,然后一直不愿与人交流,是祭司一点一点的带着她走出来的。可是圣女总是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神罚降在了她父母身上。”
凌如许一直皱着眉,没想到南意迟身上还背负这这样沉重的一段往事,可是她还是长得这样出色,她突然明白为何自己第一眼看见她时就感觉像是看见一朵遗世独立的花,孤傲且诱人,很矛盾,但不突兀。
冬忍认真的看着凌如许道:“奴婢知凌姑娘是个顶好的人,您既走进了圣女的世界,就别轻易丢下她了。”
凌如许也十分认真的回答:“我怎会丢下她,就是死了变成了鬼我都是要缠着她的。”语气十分坚定,继而又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谢谢你,在我还没来时陪她一起。”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她是奴的主子,奴自当守好她。”说完,冬忍便行礼退下了。
凌如许整理好心里沉重的情绪,抬步走向书房寻她,自己该好好抱抱南意迟的。